在人前,封寒北向来是西装革履,光鲜亮丽,让人压根儿看不清真实的内里。
安静了一会儿,封寒北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模糊地轻呵了一声,“被封成海打的。”
封成海,feng氏的第二代掌权人,如今名义上的最高董事,也是封寒北的父亲。
对于这位长辈,我只在报纸和无数花边报道上看到过,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
唯独有一次,我在封寒北的公司外,听到过办公室里的争执声。
酷似封寒北、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不远千里赶到了津城,满脸怒气,重重地给了封寒北一巴掌。
那时候,我心里便对这个人贴上了冷酷暴戾的标签。
封成海好色、暴躁,习惯说一不二,他酷爱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不允许别人挑战他的话语权,否则便是无情的。
在这样的父亲手下长大,难怪封寒北会有那样暴戾恣睢的一面。
指尖触碰着粗粝的疤痕,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声,“疼吗。”
话一张口,他扭头看着我,我也蓦然怔了怔,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咬紧嘴唇不说话了。
封寒北眼里闪过了一丝明亮,再张口的时候,声音配合着海浪潮起潮落的节奏,竟然有了几丝和煦。
“当时疼,现在想起来,不疼。”
其实,这话全然是骗我的。
腰上的这些伤口,全是封成海用满是倒刺的马鞭抽出来的。
他命令儿子光着上身,自己用十成的力气,对着腰间最敏感最柔软的部分,死命地抽。
血肉模糊,鲜血淋漓,还不算完,一道伤口叠着一道,直将整个腰间撕得没有一块好肉。因为这道伤,封寒北在床上躺了好久,爬不起来。
而殴打的过程中,封成海就重复地问一句。
“你错了没有,还敢不敢去找那女人?”
封寒北脸色发青,隐忍的血色双眸,回答永远只有三个字。
我,没,错。
这些,我从前不知道,现在不知道,即使后来知晓了,也只剩下
一声唏嘘罢了。
抹完了背面,我扭开了一瓶新的防晒油,“前面你自己动手,总可以了吧。”
谁知道,封寒北背对着我一动不动,蹙紧了眉心,神情不郁。
“你怎么不起来?”
忍下一口热血,封寒北直直地看着我,“我的腰很敏感。”
我傻了一下。
“你还摸了很久。”
见了鬼一样的念头穿过脑海,我忍不住向男人的胯下看去——
老脸登时一红,我胡乱地将毛巾盖住了他激动的下半身,不禁咬紧牙根,“封先生,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再发青?”
某人却老神在在,压根不想回话。
心血不平之时,背后的甲板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叫好声,似乎发生了什么热闹。
一扭头,茫茫多的人头之中,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亮眼中心。
白皙修长的上身,黑色的泳裤,包裹着长腿和窄胯,水珠顺着清俊的脸庞滴落下来,湿漉漉如同水中捞出的一尾黑玉游鱼。
我顿时眼前一亮,瞿子仁!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