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一琛好奇问:“你对豪车、名表、游戏都没兴趣,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盛兰转过脸去,留给焦一琛一个背影。
“我对什么感兴趣,凭什么要告诉你啊?你是我谁啊?”
“我是你老公啊,咱俩是命中注定的缘分,要做夫妻的。”
“去去去,滚你丫的,当个屁老攻,我才是你老攻呢。”
在不知道对方怀疑自己是女生的情况下,盛兰还以为焦一琛已经接受了自己将来肯定要变弯的事实。
俩男的在一起搞,谁上谁下,谁当老攻这个问题是很严肃的。
盛兰虽然是个女的,没有作案工具,却不想在这一方面被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占便宜。
“哦,原来你想在上面啊,没问题,来呀,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晚就来爽一发吧!”
焦一琛像条死咸鱼一样趴在沙发上,屁股朝上,一副任你‘采菊’东篱下的模样。
盛兰见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算是彻底无语了。
“来呀,宝贝儿,快呀,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用力呀!”焦一琛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盛兰:“……”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焦一琛捅了捅盛兰的腰眼:“来嘛,这种事食髓知味,很爽的,保证你一次就爱上!”
“滚一边去!”
盛兰懒得理这个大晚上卖骚的家伙,冲进卧室里,一把关上房门。
“怎么关门了?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家的东西搬空吗?”焦一琛在门外喊道。
“搬吧,小爷不差这点家具钱!”
焦一琛:“……”
作为焦家唯一的继承人,焦一琛自然不可能搬别人家里的东西。
盛兰使出这招破罐子破摔,反而被焦一琛给困住了。
没办法,焦一琛只得回去酒店。
刚到酒店,焦一琛就给花鸿打电话,询问他那边的情况。
花鸿这边的情况,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虽然在厚脸皮这一块,花鸿和焦一琛半斤八两,属于电钻都钻不透的那一种。
但女方这一块,骆冰冰显然比盛兰难搞多了,性烈如火,脾气一点就炸,今天他差点被骆冰冰踹飞出去。
可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
性格越烈的烈女,越怕缠郎,你缠得越厉害,越有希望破局。
在这一点上,花鸿可比焦一琛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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