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有?”盛赞突然问,语气有些不耐烦,但细细听,才知道他有多隐忍。
“恩。”团子终于抽走了毛巾,转身时,没看见某人大大松了口气,还此地无银的看了看裤裆。
可团子又转回来,从睡裙口袋里拎出一小瓶药膏,盛赞想都没想,说:“我自己会涂。”
然后团子就这么亮晶晶的看着她哥哥,不说话。
“好吧……”正片背后的伤,他是干不了这活。
但好在,盛赞想,终于可以背对着这丫头了。
一秒后,他知道错了。
他从不爱声色犬马,从不流连油推指压,哪里会知道这玩意如此厉害?
团子温温的手指一附在他的皮肤上,盛赞就一抖,团子忙哄他:“我轻轻的。”
“……”盛爷黑线,我宁愿你重重的,痛总比这样撩拨来得好。
可团子又怎么会知道,她下手越发的轻,听见盛赞问她:“为什么昨天不涂药?”
团子的脸不争气的红了,昨天啊,她羞得忘记了。
药是早就准备好的……
软软的指腹从肩头的龙角一直游移到腰椎最尾端的龙尾,那处铭感地带被这样触碰后,又忍不住颤抖了抖。
团子如犯了大错,回去检讨了一晚上。
临走前,盛赞说:“药膏留下。”
明天再也不能让这丫头过来了。
团子点点头,乖乖照做。
当晚,盛爷电召毛毛,咬牙切齿:“你给我滚回来。”
毛爷爷半夜从温柔乡爬出来,回到盛宅挨了一顿打。
“明天哪也别去,留在家里”!盛爷发话。
“哦。”毛毛恹恹的不开心,明天还约了小妹儿吃火锅呢……
到了火锅之约这天,毛毛消失不见,盛宅在卧房里朝着电话大吼:“你小子特么最好别被我逮着!”
正说着,白嫩可口的小团子又进来了,盛爷都有些怕她了,说自己今天不洗澡。
没想到团子点点头,“恩,洗头吧。”
“……”盛爷顿时头皮很痒。
他已经很多天没洗头了。
“我自己洗……”咬牙切齿。
团子柔柔劝说:“会扯到背后的伤。”
“……”盛爷最近嘴皮子不怎么利落。
团子在浴池边两手抓着哥哥的头皮,分外开朗。
她问:“痒?”
盛赞:“……恩。”
换了个地方继续问:“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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