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在自己的房间里啊。我还让佣人给我拿睡衣来着,这个管家可以作证,之后大妹来了我的房间。我们聊了一会儿学习的问题,问问她想了解那些文化特征。以及口语能说成什么水准。”
“你的不在场证据有了,大妹呢?”
“在琴翻练琴,一般都会有佣人在门外候着,因为我用过琴房之后。她们要进来打扫,她们不知,我何时练完,所以一般都直接在门外等着。练完了琴,我回房间洗漱,之后就去了老师的房间。”
“有谁能证明,你当时是在自己房间洗漱。”
“我的佣人。”
“把她们叫来,我要当面审问。”
管家叫来了个四个佣人,长的都差不多,身高也相差无几,胸前有个牌子写着她们的姓名。警察让她们一一讲,十点钟都在干什么,做的事刚好与大妹说的过程一致,没有一点漏洞。
最后便是管家和另外两位值班的佣人,她们和管家都能互相作证,小妹也在她们的服侍下,在厉总的陪伴下在房间里睡觉。这之后便是一片空白,但是佣人会每隔两个小时去看孩子们一次。
大妹的弟弟被排除在嫌疑之外,因为他年龄很小,且继母是他的亲生母亲,没有理由杀害她。看似都没有在场证据,一定还有人隐匿在眼皮子底下。尸体就暂时放在客厅,夜深大家都去睡了。
我始终有些不放心,在众人都散去后,我回到房间,怎么躺着都睡不着。瞧瞧的起床,还把被子弄成一个人形,代替我躺在里边。我来到客厅,盯着那具尸体,是不是氰中毒,凭法医的一人之词,我不太信。
在来到这边第一天就出事,看来那人是早
有机会,一定会在我们之中找一个替罪羊,我可不愿意成为杀人凶手的工具。
刚走下楼梯,一个脚步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屏住呼吸没有出声,蹲下来藏在楼梯后面的阴影处。一个小小的人影,从我眼前走过去,来到尸体前,我听着她自言自语,“妈妈,别怪我哦!谁让爸爸那么喜欢你呢,都是你的错,爸爸是我一个人的。”
说着话,她掀开了白布,手里的刀在月光下发出光来,那把刀在尸体上游走。我看的一阵恶心,那人是谁我也看见了。尸体很快被分解成好几块,她分别拖到不同的地方,发出笑声。
“让爸爸看看你有多么恶心,这样爸爸就会讨厌你了。”
看着如此恶心的场面,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心满意足,拿着刀离开。走上楼梯,月光射在她小小的身躯上,雪白的裙子染满了血渍,那把刀不断滴着血迹,她伸手把刀扔在一侧的花篮里。
我本以为今夜这就算过去了,小妹走了没多时,一个人出现了。他直接打开客厅的灯,盯着满地的血渍,幸而我聪明快速躲进了楼梯下的更里边的阴影里,刚好有一颗巨大的盆栽挡住了我。
厉总叹了一口气,拿出一根烟来,打电话叫来管家。
随后管家小声的上楼,叫来法医,他打着哈欠走到客厅,眼里都还留着泪水,当他看到这里惨状的时候,哇一声大叫,被管家捂住了嘴。法医把尸体拼合起来,那场面看的我心惊胆战。
先是看到了分尸的场景,再看到缝合尸体的常见,就像是在处理犯罪现场一样,那些血淋淋的肢体用线缝合起来,内脏被一股脑的塞进肚子里,这已经超过了我的承受范围,做完这些,法医拍拍手。
“还好是有技巧的分割,要是胡乱来弄,肯定缝合不了。只是这脸,我是修复不了了。”法医开口道。
看着缝合的尸体,我觉得那已经不是人类的躯体而是一个怪物,我脑中还沉浸在,夫人对我微笑问我个人情况时的话语。那么一个优雅的贵妇人,别人杀害,死后还不得安宁,去经历这些非人的折磨。
厉总再让管家和法医,处理掉了房间里的血迹,以及落在花盆的里的凶器。
“主人,这是要…”
“不用了。就当今晚这事,没有发生过吧。”厉总起身离开,法医也是一头雾水绕绕头,管家警告他,今晚之事不可外扬,无论是警官还是侦探问道,都不许说。法医不知问题的严重性,他觉得不能欺骗同事。
管家拿出一把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你觉得这样如何呢?会告诉同事吗?”
“你这是非法持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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