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晕车,所以躺着休息一会儿。”
女人随意点了点头,他们跟车间里其他的所有人一样,都是不熟的过路人,只不过是刚巧赶上一辆火车,聊着跟所有人都能聊的家常和间接,行为又多离谱和夸张也不会有人放在心上。
就是因为这样,祝余跟照顾孩子一样照顾曾应裴,即使有人会好奇打量两眼,也不会太过关注。
曾应裴在上车的十分钟内都没有感觉难受,耳边还有祝余拿小扇子给他扇的凉风,他索性直起了身子,学着祝余一起看火车外的风景。
从曾应裴的城市到首都,两个城市之间隔了两条河和一座山,现在正在经过第一座山,整座山很大,这座山上有不少枫树,零零散散还有几座房子,看起来很美。
祝余指着山,笑着对曾应裴说:“我父亲就生活在这样的山里,不过他比这更加隐蔽,别人恐怕都不知道山上还有我父亲这么个人。”
曾应裴对古代隐居山林的人是有一种好奇的,他托着下巴,说:“那说不定那座山上还有别人,只不过你跟你父亲都没遇见过。”
祝余有些不服气,“我跟父亲把整座山都转过来完了,从来没有看见过其他的人,而且山上要是有那么多隐居人,那就不算隐居了,那是一个山上的小镇。”
曾应裴嘴里嚼着橘子发笑,虽然不知道祝余怎么看这个问题上看起来很固执,不过看她倔着的模样还挺有意思的。
“那你还不允许有别人在山上隐居了?”
祝余终于发现曾应裴是在故意惹她生气了,她佯装恼怒的捏了捏曾应裴的脸,固执的说:“当然不允许!”
不仅她不允许,她母亲也不允许,尽管她父母不住在一起,可两人终究是夫妻关系。
隐居的大部分都是女人,他母亲是不会允许有别的女人跟她父亲在一座山上生活的。
曾应裴拍掉她的手,不再纠结这个本来就不属于他这个世界的问题。
“还有多少时间才能到首都?”
祝余看了下表,“还要两个小时。”
曾应裴恼怒的骂他们的儿子,“都怪狗!要不是它非跟着,我们坐飞机都已经在首都休息了一个小时了。”
连续三个小时的车程非常难熬,但两人坐在一起,聊一些有的没有时间过的倒要:不算慢。
祝余将最后一个橘子塞进曾应裴嘴里,剩下的橘子皮都摆在桌子上,要是曾应裴在头晕可以再闻闻。
曾应裴指着祝余手指,“染黄了。”
白嫩的手指沾染上黄色的橘子水,有些扎眼,看着也不脏,反倒衬的祝余手更加好看。
祝余拿湿巾擦了擦,没擦掉,她皱着眉,她是决定下了车就去拜访吴老的,手上这个样子去拜访可不好看啊。
曾应裴想起来自己很小的时候,吃橘子手上也染过黄色,佣人就会拿酒精给他洗手,可能会有点疼,但无所谓,手上只要没有颜色就行,这是他什么豪门少爷的形象和排面。
长大之后磕掺到天天吃外卖的曾应裴想起以前的事,只觉得糟糕透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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