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驾……”
“驾……”
随着大姑爷放蹄狂奔,白风擘和冷担担惊愕的相觑一眼,策马往前紧追不舍。心底是对他们家姑爷佩服的五体投地,很难相信他大爷不废没点劲,上唇碰了碰下唇,不仅大小姐安然无恙,这些个西夏将军们还吓的差点尿裤档,这等功力真叫登峰造极,让人叹为观止呐。
妈的,还剩三十里,一大批兵马带刀带枪喊打喊杀追来了。一出南门,阿真便打的马儿皮开肉绽,扬声对殷银呐吼:“快快快,不要停,兵马追来了。”
“驾……”
“驾……”
殷银也是力拍手中鞭,划风咬牙朝前狂蹄。
“大姑爷,您老真是神了,神人呐。”白风擘直到现在一颗心还不停打翻着跟斗,一边扬鞭一边朝前大赞:“吓的这些西夏兵将都快尿裤子了。”
“用几件隐蔽事情,然后搞晕他们,他们怕什么就极尽恐怖往这方面恐吓,一般都慑得住的。”阿真扭头瞥了一眼殷大小姐,调侃道:“没想到我又救了殷小姐一次。”
“哼。”听到这两个在苏州帮助过她的人唤他姑爷,殷银极度不爽重哼出一鼻子气,懒的和他苏府的人废上半句话。
“驾……”殷大小姐本来就是这副模样,阿真也见怪不怪了,狂蹄大喝:“崤武关距兰州一百里地,谁都不准停,一口气跑完。”
“驾……”
“驾……”
“驾……”
三声重叱伴着马儿巨疼的嘶叫,如雷霆钧电般,拉不住地往前破风咻矢。
崤武关,一个多时辰后。
“哈哈哈……”亲自在西门迎接的布都哈哈大笑,对狂马急来的促庇调侃道:“促庇你来晚了,夫人说不想看到你这张死了全家的苦逼脸,走了。”
“呃?”带着数千轻骑追来,促庇马蹄刚到崤武关,便听到这句话,皱起眉头喝问:“布将军在说什么?什么夫人?”
“别装了,候爷代理对我印像比你好,你瞒不住我的。”想到这件事,布都心里就气,凭什么他翔庆军司可以知道内情?而他卓罗和南军司却被蒙在鼓里?如他也知道内情,就不会生误抓夫人之事,全家的性命只因为这一个不知,就差点就全送了,怎么能不火?
促庇很是疑惑,眯睇布都那张写着我全知道的脸庞,狐疑询问:“你知道夏周的拒狼候来到崤武关?”
“当然。”布都大方点头,倍儿有面子比着自已,“拒狼候夫人还是本将亲自送离开的。”
“拒狼候夫人?”促庇越听越疑惑,一个脑袋涨成两倍大,马鞭前指大喝:“布将军,你到底在说什么?本将军怎么半句都听不懂?”
“得了,再装就不像了。”布都抱胸跨站于大门前,吐了口唾沫呸道:“本将军虽然不知内情误抓了候爷夫人,但是承蒙候爷代理求情,夫人已恕本将无罪了。”话落,摆手挥送:“夫人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了,滚回你的翔庆军司去吧。”
促庇听出那么点味道来,心急指着他喝问:“你是否有见过一个穿着我翔庆兵铠的少年?”
“当然见过。”布都大方点头,冷冷嗤笑,“此人就是候爷代理,还是本将军亲自送出南门的。”
“什么?”促庇难于置信的大瞪双眼,握鞭的手掌抖前指,咬牙喝叱:“布都,你竟敢放过夏周拒狼候。”
“咋?”瞧见促庇苦逼脸突然青了,布都愣愣和身边的诸将相觑,皱眉疑问:“难道不能放?”
“当然。”促庇翻身落马,虎步前跨,狠拽过这头蠢猪,“元帅有命,能请回拒狼候便请回,不能请回,绑也得把他绑回。”气极甩开他,咬牙咒骂:“而你这斯竟敢私自放离此人,简直胆大包天。”
“这……”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布都犯晕之际瞳孔不断放大,骇惧反拽过促庇,抓狂喝问:“你是说拒狼候没想和皇上一同举兵攻占夏周?”
挥开拽胸的这双抖手,促庇咬牙喝叱:“是谁告诉你的有此等荒唐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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