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句式组合起来,她怎么觉得听起来这么怪呢。kuxgyy另外,被这位闻名而不曾见面的世子爷准女婿恭敬的叫着岳母大人,她怎么总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心虚得厉害,总有一种做梦的梦幻感。
陈夫人拿着帕子擦了擦额头,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这,这样啊,那,那你赶紧把茵娘放在马车里吧,这样背着她累着你了可不好。”
“没事,她轻的很,还没我平时练功时拿的大刀重。”
“哦,这,这样啊,那我,我……”老天原谅她,她是真的有点脑袋短路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茵娘已经是完全想不起昨天晚上后面的事了。
昨天赶路赶了一天,后面又遇到了劫匪,心里恐惧整根心弦都是紧绷着的,后面逃跑,又被救,心情起伏可谓一波三折。等到后面她靠在林凤祁肩膀上的时候,眼皮直打架,后来啪嗒的一下子就合上了,后面她只隐隐听到谁喊了一声“世子爷”又有谁喊了一声“岳母大人”的,其他的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再醒来她就发现自己躺在了下一个县的一户人家里,早上起来之后发现昨晚的那一位英雄哥哥也早就走了,留下了昨晚的那些将士护送她们上京。
茵娘坐在马车里,想起昨天晚上骂人的话,拿了手指沾了点口水,在眼睛下面各点了一下,然后嘴里呸呸了两声。萍娘见了,托着一双下巴好奇的问道:“二姐姐,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茵娘转过头来,答妹妹道:“听说这样做可以把自己说出去的话收回来。”
“二姐姐,你说过什么话要收回来?”
“就是不好的话,比如说连自己都带上的骂人的话。”
“哦,那二姐姐你骂自己了吗?”
茵娘两手往腰上一插,盯着萍娘装严肃道:“你小孩子家家的,打听这么多做什么。”
此刻坐在马车里的陈夫人已经没心力管两个小女儿的吵闹了,她昨晚被那声岳母惊得辗转反侧一晚上都没睡着,现在虽累得慌,但脑袋仍还是兴奋的转个不停。
她想起她的那位准女婿,样子没得挑得了,绝对是那样赏心悦目会让人看了多吃一碗饭的模样,看昨晚的样子,也没因他们身份低微就嫌弃她们。嗯,不错,这个女婿她挑的好,她果然是有眼光的,当年挑错了陈大老爷,那是她一时看走了眼。
接下来几天的路程,因为经过的都是靠近京城,较为繁华的城镇,又有林凤祁留下的将士护送,一路上顺畅无比。因着里面有伤员,一路都是慢慢行来,最终在第八日下午到了入京的城门。
林侯夫人算过路程之后,从早上就派了人在城门口等着了。
来人中领头的是一个穿了石青色绣福字比甲的婆子,梳了大盘髻,左边戴了一朵红色的绢花,站在那里微微带着笑,一脸的福态,正是袁麽麽。后面还跟着四五个丫鬟,穿了统一的倩桃色比甲,自有规矩的站在了袁麽麽身后,几人见等了这么久没见人来,竟表现得一点没有不耐烦的样子,陈夫人从马车帘子里看出去,暗暗为她们的规矩称奇。再边一点的地方,是三个赶马车的小厮,一人拉了一匹马,马后面拉了青绸马车。
马车辘辘的停在了城门边上,马车里无论是丫鬟婆子还是陈夫人茵娘等人,都觉得很兴奋,这总算到了对于曾经的她们来说像是传闻一样的地方。
袁麽麽对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们便稳稳不乱的上前来掀开马车的帘子,扶了陈夫人等人下车。等人都下齐之后,袁麽麽笑眯眯的上前来福了全礼,道:“亲家夫人,您可到了,我们夫人早盼着您来呢。”
陈夫人侧身受了半礼,连连说不敢当,然后又回了半礼。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三千多字。
我以后要争取每天能更到三千字以上。
我的打字速度太慢了,电脑也是慢的不行。
☆、入府
袁麽麽看着陈夫人屈膝行了半礼,并未说什么,只是仍是笑眯眯的侧了一下身子。说实话,袁麽麽原是有些看不起陈夫人的,商户出身,一个八品官的夫人,规矩能好到哪里去,她原先甚至还暗暗为林侯夫人担心,攀上这样的亲家,要是这陈夫人不懂规矩闹出什么笑话来,只怕会连累侯府的名声。
现在看来,这陈夫人也算不差了,虽然行事还有些拘谨小家子气,但大礼上却没有大错,知道宰相门前七品官,侯府里出来的管事麽麽比她这个八品官夫人要体面得多,没有因为有个女儿进了宫就行事张狂。燕娘现在在宫里虽然地位还不显,但耐不住她得宠,又有皇后罩着,看在皇后的脸面上,陈夫人以后少不得要与一些贵夫人应酬,这最怕的就是她眼界小,行事张狂,到时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可惜了,身份上总是低了些,若身份上再高一些就好了。
当然,她再体面也是个下人,陈夫人却是陈嫔的母亲,侯府世子的岳母,她也不敢就全受了陈夫人的半礼的,只能侧了侧身受了这半礼的半礼。
等受过了这四分之一的礼,袁麽麽见到旁边两个长得毓秀可爱的小人儿,笑着问陈夫人:“这两位可是陈二小姐和陈三小姐?”
陈夫人答道:“正是家里的两个丫头,大些的就是茵娘,小的那个闺名叫萍娘。”
茵娘和萍娘连忙上前来屈膝行礼:“麽麽好。”
袁麽麽连连侧了身双手将茵娘扶起来:“使不得,使不得,您这是折煞老奴了。”
茵娘站直后,大大方方的平视袁麽麽,声音清清脆脆的道:“您是夫人身边得力的,又是照顾世子爷长大的,顺着世子爷这边,我也该将您看作半个长辈,这一礼您却是应当受下的。”
做奴仆的一喜欢被人说是在主子身边得脸的,二喜欢被人说是对主子有功劳的,茵娘这句话是将这两个方面都说到了,虽明知道茵娘是拍马屁,但袁麽麽却仍是被奉承得心里舒坦。这心里一舒坦,这心情也舒畅了,看茵娘也不像是刚才那样只是对待以后的主子的那种恭敬,而是散发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温和,虽说不明显,但茵娘隐隐的感觉到了。
袁麽麽在心里点了点头,心想这陈二小姐只怕也不是个简单的,在身份与侯府相差一大截的情况下,见到侯府的来人也是落落大方,说到自己的未婚夫也是毫无扭捏之态,甚至是想借未婚夫的名头的时候张口就能说出来,说话的时候跟嘴巴喂了蜜一样。也好,像她这样的身份以后若想打进贵族圈里,只怕也要费些功夫,嘴甜总比闭嘴蟹强,以后也容易混得开。
袁麽麽笑道:“那老奴就厚着脸皮承下二小姐给的脸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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