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这话的人乃是广陵太守张超,张超这个人可是一点儿不给别人面子。
当年袁绍组织一众诸侯牧首讨伐董卓的时候,张超也是当中的积极者。
能够参加当年讨伐董卓之战的人,在性格上也都是敢想敢做敢干的豪杰。
其他的人虽然这次确实暗中在心底对于陶刘两家的事都有一定的决断了,但是真要与陶谦硬撕破脸也有些顾及,可能像孔融还有刘繇这种人,他们拉不下这个脸,但是张超可不管那些。
他的根据地广陵如今被曹操凭借兵威之势夺走了。
虽然曹操顾念昔日大家都是同盟,并没有出手收拾张超,但是广陵现在的赋税以及百姓全部由曹操统治,各郡各县的事儿都由曹操说了算,而且曹操也开始将广陵很大一部分的百姓迁移往江东。
曹操虽然给张超留了一个广陵太守的帽子,但这帽子也真就是剩个帽子了,别的一点儿实际利益没有。
张超如今也习惯为一方霸主自己说了算的,可是曹操愣生生把他的地盘儿挤没了,张超心里憋气呀。
偏偏曹操的实力现在非常强横,而且他背后还站着一个实力更加强横的袁绍。
张超昔日在盟军中也不过是袁绍的小老弟,他现在真是弄不过这两位大哥呀。
所以对于现在的张超来说,他就想依靠刘俭,让刘俭帮他撑腰,哪怕是刘俭给他别的一亩三分地,让他当山大王逍遥过日子,他也比继续给袁绍和曹操当小老弟儿要强。
因为张超发现刘俭和袁绍在对待手下方面确实有一些差异,袁绍在利用你的方面较多,但刘俭一旦认定了你,那他也会真心实意的让你过得非常好。
所以取得刘俭的认可对于现在的张超来说非常的重要,别人或许只是想要刘俭一个人情,但张超现在可是纯纯在在的想要依靠刘俭。
至于陶谦这老不死的,对于张超来说无所谓,爱死不死。
“陶恭祖,伱这卑鄙小人,别人起兵不远千里来帮你退兵,你可倒好,等到人家帮你解难了,你就临门反咬人家一口,泼人家一身脏水,枉你活了六十多岁,你好意思当这个徐州刺史吗?”
“想不到超昔日竟然敢与你这等没有廉耻没有道义的老贼为伍,实在是我毕生的耻辱,我张超今日与你在此断义,咱们从此不再有任何关系。”
说罢,就见张超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掀起了衣裙的摆子,用力了割了一下,割下了一块布扔在了城下,与陶谦割袍断义。
陶谦被张超这么一骂,暴脾气又上来了。
他心中憋着一股怒火,冲着下方的张超怒吼道:
“你这无德无义,无眼无珠的贼子,你是让刘备给收买了吗?”
就在这时,张超身旁的赵昱站了出来,他向着城墙上的陶谦道:“陶使君,您说张府君被刘玄德收买,难道某也是被刘玄德收买了吗?”
“你,你!”
“陶使君,今日之事,只要是个明白人,一听就知道这当中是非黑白,你们陶家守护徐州不利,声望大跌,此乃是个中常理,天道而已,何必如此在意,今后好生养民,声望自然会慢慢恢复的,何其为了速成名望而致恩人于此等险恶之地?陶恭祖啊,你也是读圣贤书之人,怎么事到临头,行事竟与匹夫无二?”
赵昱这一番话可是说的挺狠的,都骂陶谦是匹夫了,试问陶谦如何能不生气?
“你、你,赵昱,你安敢如此!你说谁是匹夫?”
一旁的陶应着急了,冲着下方的赵昱吼道:“汝等真都是无耻的奸佞贼子,你们在徐州蒙受我父亲的庇护,受陶氏大恩,如今却反过来咬我父亲一口,你们还都是人吗?”
赵昱冷笑道:“二公子这话说的让我等不甚其解,明明是你们让我来此评判公理,我如今站在这里,就立场评断了公理是非,你反倒说我不是人,那依照二公子的意见,这场辩论完全是没有意义的……只要我们一致认为你们陶家是有理的,刘玄德是有罪的就完了,你们这哪是来讲公理,分明是让我们来帮你打群架的。”
一旁的东海王道:“哼,竖子不足与谋。”
陶应气的直哆嗦,他还要破口大骂,却被陶商伸手拦住了。
此刻的陶商满头是汗,他紧紧地环视城下诸人,希望还能有人站出来帮他们陶家说话。
很快,就听孔融:“恭祖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给玄德道个歉,这事儿咱们就过去了。”
不得不说,孔融说话还是非常有涵养的,但是他这番话令陶家人非常的不舒服。
可以说,他的话比起赵昱和张超刚才骂的话,更加不中听。
这说明,以孔融的角度来说,他已经认定了这件事儿是陶谦辜了刘备在。
让陶谦给刘备认个错,但陶谦凭什么认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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