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忘不掉2014年的9月9日,廖静丰失手将方羽推下了楼梯,造成了大出血。我赶到的时候,他端端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的姐姐捂着肚子倒在血泊里。
我冲上前抱住了姐姐,可是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我回头质问廖静丰为什么不打120,他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说:“她……不能活着……”
“为什么!”我歇斯底里地冲他吼道!
“因为……她看见我……我、我……我在自|慰。”他说的时候,声音一直在颤抖,因为姐姐怀孕不能碰,自己解决一下其实再正常不过,可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因……一定还有别的原因!”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我相信不会这么简单。
他抬头看着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抓着我的胳膊,说道:“我……高|潮的时候,喊了‘尧尧’……”
廖静丰的话像一枚子弹直接击穿了我的心脏,一瞬间的疼痛让我无法呼吸。
原来,我才是那个元凶嘛?
等我反应过来后,挣脱了他的怀抱,打算带着姐姐离开时,他一把抱住了我,“尧尧,你不能走!”
“放开我!”
“我不放!你不能离开我!”
在扭打的过程中,我被他打晕了,等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绑在了床上。
接下来,就是我噩梦的开始!我成了他的泄|欲工具,也知道他把姐姐的遗体搬到了地下室的冷冻柜里。
身体上的痛苦远比不上心里的挣扎,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那年的冬天。
我曾经问过廖静丰一个无比可笑的问题,如果我先一步比姐姐早一点认识他,他会和我在一起吗?又或者说是能走到异国结婚的那一步。
廖静丰的回答是否定的,他需要一个女人来维系他的社会地位。
冬至的那一天,我逃了出去,从新闻知道廖静丰对外宣布我的姐姐跟他协议离婚并出国了。我不知道他最后怎么处理了尸体,总之以他的人脉关系已经把以前打理的妥妥当当了。
而与此同时,我也失去了最后的亲人,我的母亲在逃离廖静丰的第二天被车撞死了。
为了逃脱廖静丰,我甚至不敢回去看母亲最后一眼,就怕撞上他。
无奈之下,我找到了唯一可以帮助我的人——小姨。
她在听完我讲述的所有事情后,我们的计划就开始了。
在我做出那个改变我性别的决定时,她毅然决然地支持了我。
2015年六月,我回国后换了一个新的身份、换了一张新的面孔、换了一个新的性别,又重新来到了他的面前。
“你好,我叫陈璇翘。”我用他不再熟悉的声音向他介绍着新的自己。
那之后,我成为了廖静丰的妻子,小姨在我嫁给他的第二年来应聘做了保姆。
我在他身边的这段时间,一共见证了他杀害7名少年的全过程,他熟练将他们与他心中的‘明蒂尼’相似的地方肢解或者剥离了下来,拼组在了一起,而奇怪的是当年和明蒂尼最相像的学长却不在这个被‘诱杀’的行列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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