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没有其他人,没有任何现代化物品,甚至连最高精尖的设备也没有一点信号。但张泰安并不慌乱,因为这座山周围的信号探测仪器、屏蔽仪器就是他一手操办的。
他一直向下,走了长长的一段路,深入山中腹地。
在一眼看过去就是尽头的道路末端,他转了个身,行了几步,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高有三四米、占地五六平米的空间呈现在面前,正对张泰安的是一堵直上直下的石墙。这种墙面在溶洞中很少见,但它也确实不仅仅是一面普通的石墙——它还是一道石门。
张泰安停在石门前,脱下了工程帽,单膝跪下。
“尊主。”他语气恭敬地说道,“宋霖已经出发去帝都基地,现在青河基地里只有袁承冰坐镇。”
石门没有一丝动静,门内也没传来任何回应,但张泰安依旧态度敬重:“我也要去帝都基地了,很可能会碰上宋霖。如果有机会,我会全力为您获得他的血液,让您品鉴看看他的血肉是否合您的口味,是否能为您重塑金身做出微薄的贡献。”
话语在小小的溶洞空间中回荡,除了细微的滴水声和气流穿石缝的声音,再无它物。
“尊主,我要出发了,翘首以盼您重回巅峰之日。”
说罢,张泰安站了起来,重新戴上了工程帽。直到他离开、背影彻底消失在溶洞里,石门也没有任何动静。
一只红眼大胡蜂在石壁角落里静静趴着,振了振翅膀。
“‘失去联系’,什么意思?”
副驾上的黑发青年放下了手中的平板,看向左手边的男人:“是严少君那边监测不到信号了吗?”
开车的贺琅回道:“是,也不仅仅是……”
宋霖察觉出他的迟疑,从后视镜扫了一眼后座上的夏红和祁野,然后在意识里冲男人道:现在能说清楚了吧。
严少君确实监测不到信号了。贺琅回道:但更重要的是,我现在好像也感知不到它了。
宋霖挑眉。
说得太笼统了,我没办法帮你判断。青年想了想:你还能感知到它是否活着吗?
可以……大概是可以吧。贺琅回道:其实我是完全感知不到它的所有状态了,但我总觉得它还活着。
那就是活着。宋霖断言,又问道:什么时候开始感知不到的?
贺琅道:严少君打电话来说监测系统失去目标之前,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本来以为是我的错觉,但我刚刚试图沟通过它,也完全杳无音信。正想和你说,阿君的电话就来了。
宋霖问:它身上不是有摄像头?严少君说它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哪了吗?
贺琅道:说是在跟踪一个人,但暂时没拿到那个人的正面照,还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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