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力气走了,她是想得太认真了。一个猛然想通的事冲进她的脑海,她震惊得几乎走不动道了。
她觉得她忽然读懂了今晚接风宴上每一句奇怪的话!
“不、不是吧……”
夏红被自己的结论惊了一下,不禁扭头看向身后那道关上的门。
门的另一边,男人的瞳色,已经彻底变红。
宋霖、不、希金斯觉得自己好像在花街。
周遭飘着花和酒的气味,纵情声色、觥筹交错的音源在远处,又在近处。好像很嘈杂,又好像只是耳鸣。他脑里发胀,身上说不清是暖融融还是热乎乎,只是觉得似乎有一团火、一盆火、一面火,在心底烧,在身下烧,在周遭围成火墙。
他觉得自己的嗓子也被烧着了,嘶哑着挣扎出一个气音:“水……”
没过多,他发干的双唇被半软不软的东西摁住,一股微凉的水流从他的唇间流入。他的嗓子像是得到甘霖的沙漠,舒爽地想要叹气。但他还没来得及抒出这口气,一个柔软的物事却强硬地闯入了他的嘴里。
它蹭过双唇,扫过牙床,撩弄着希金斯的舌尖。双方都带着些花与酒的味道,一模一样。它和希金斯的舌尖挤在一起,搅在一起,缠在一起,津液被挤出嘴角。它探进口腔深处,一下一下地戳弄着,把希金斯喉咙深处的闷哼封锁在相接的唇缝间。
希金斯不是个雏,他能意识到这是什么。
他只是醉得有些糊涂了,在被动承受唇舌“深入交流”后,他微微喘着气,挣扎着将眼皮掀开一条缝。
有个看不清的人影……以及满眼的红。
“野……”希金斯感觉自己飘乎乎的,无法集中精神,“‘野玫瑰’……?”
这是一个“夜莺”的名字,显然希金斯对她不算太陌生。
然后希金斯就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哼笑,他的眼睛被手掌盖住了刺眼的光,他的双唇再次被封住。火辣辣的深吻吞掉了他喉间发出的气音,略微的缺氧让他的脑子更加昏沉。
他感到有什么微凉的东西贴住了自己的腹部,缓解了一丝丝身上的燥热。这东西从腹部一直往下游弋,缓缓地,带着点力道,带着点粗糙造成的微小摩擦,却不疼痛。相反,某种酸麻的感觉如影随形。
尤其当它到了鼠蹊部时,一下,又一下,反复来回。它本身是微凉的,可它带来的酸麻感愈发明显。希金斯觉得刚下去一点点的火又猛然烧了起来,随着那只手,不可控制地燎原而来。
是的,那是手,希金斯再蒙也感觉出来了。
“唔……”他趁着一吻暂告段落时想要说话,“你……”
他想说你的手指很长,但对方又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咬着希金斯的下唇,慢慢磨着。那只手还在鼠蹊部作乱,绕来绕去,点下无数火苗,就是不继续。
希金斯只当这个“夜莺”磨蹭,有些不满地偏了偏身体,试图把那只手“移到”该去的地方。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