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他肩膀上轻轻喘气的时候我还没能回过神来,静了一会儿以后忽然闷闷来了一句:“你别告诉我你不是第一次接吻吧”
怎么这么熟练?
他似乎是陷入一种尴尬境地里了,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发紧:“没有,是第一次……”
我顿了一下,支起身子,手指轻轻在他露出来的锁骨上摸了摸,在触到那几个红印子的时候也有点迟来的尴尬,轻咳一声,有点不自然:“噢……嗯,你在想什么”
他这次没有说话了,隔了好久好久,才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抱起来,一股脑把我塞进被窝里卷了卷,在我略显迷茫的眼神下错开了视线:“赶紧睡觉吧”
我端详着他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沉了沉——这个样子,看上去好像又钻进什么奇怪的牛角尖里了。
昏黄灯光下他红着脸,拿起酒店放在柜子里浴巾进了浴室,背影像是落荒而逃。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真的很对,因为第二天一早,羽生结弦直接来了个人间蒸发,什么东西都没留下,走得干干净净。
我坐在床上发愣,罗密欧打着哈欠出现,顺着动作在床上一趴,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啊”
我还是一副呆愣的样子,大脑重新上线又在我回忆起昨天的事情后被迫下线,来来回回几次之后我崩溃的一捂脸,发出长嚎,把不明所以的罗密欧吓了一跳。
我欲哭无泪地捧住脸,倒回被子里——这下完蛋了。
一直到决赛那一天羽生结弦都没有再出现过,倒是在现场碰到过几次田中君,也不知道羽生和他说了什么,每次他都是给我远远打了个招呼拔腿就跑,任凭我在后面满头黑线地收回挽留的手,尴尬地朝看热闹的裴幼真笑笑:“他……可能,太害羞”
这次的比赛我状态出奇的好,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冠军角逐的时候对方总是有点发抖,结果就是连加时都不用,世青赛的奖牌就这样被我收入囊中。
只是在颁奖过后,无意中听到那个输了的小朋友埋在她教练怀里哭泣,一口一个“那个女人好可怕”,硬生生让我顿住了脚,迷茫且无措地看向裴幼真:“教练”
她忙着看金牌,抬起头的时候还在傻乐:“咋?”
“我很可怕吗?”
“额……”
我沉默一下,在诡异的对视之中得知了真相,还是不敢相信地指了指我自己:“我吗?我很可怕?”
“你自己没觉得吗?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搞人家心态呢”裴幼真终于意识到什么,诧异地看着我,“你比赛的时候,要不然就没表情,要不然就一副生气的样子,前者就是跟人家玩心理战,后者简直就是吓唬人去了……真的不是战术吗?”
“……很遗憾,不是”我用力揉了揉脸,深吸一口气,有点无语:“居然这么说我……”
无语凝噎片刻,低头打开手机,早上新收到消息已经被我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了。
【结弦】:比赛加油。
思索一番,抬起手机朝着金牌咔嚓了一下,低头把照片发了出去,犹豫之后,还是补了几句话——
【我】:(图片)
【我】:nebelhorn加油
【我】:之前的事情,还是请不要放在心上,只是意外而已。
隔几分钟后,我察觉到手机传来轻微的震动感。
【结弦】:好。
————
九月下旬的nebelhorn是仅次于大奖赛系列赛的国际b级赛事,同样也是羽生结弦今年的赛季首战,以罗密欧和悲怆作为搭配出战。
比赛进行的时候我已经回到加拿大的训练馆了,罗密欧一连好几天都很焦灼,弄得我有点哭笑不得:“你怎么了?”
“【悲怆】的衣服挺好看的,对不对?”他牛头不对马嘴地回复我,眉头蹩在一起,“看上去,像不像大海的颜色?”
我愣了一下,茫然看着他,却见到罗密欧回过头来,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真是可恶啊对吧……他真的,走不出来了”
因为是b级赛事,那个上座率低的可怜,我专门找了人帮我转播,全程只盯着羽生结弦一个人录。
在看的时候我特地注意了一下这件考斯滕,肩头的设计我是很喜欢的,深蓝色蜿蜒向上,水钻经由灯光映照闪烁奇异的光芒。
但是,大海的颜色吗……
一个4t,扶冰。
一个3a,高远度完美。
侧燕旋转加侧燕面包圈旋转,大一字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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