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觉到谢西楼有些呆住,他逡巡在一旁的口立刻就舔了舔少年莹润的耳垂,少年陡然回神,手指又慌乱地抓住了面前人的衣襟。
“聂无言……你不要太过分——”
声音很软,像是春日里晒得蓬松的棉絮,又像是刚刚出炉的甜腻粉色棉花糖。
他本来不说还好,说得人倒是心烦意乱。
聂无言也能够一瞬间想象到少年浅浅地蓄了晶莹剔透的碎泪的杏眼,染了胭脂红的眼尾,红润润的轻微发颤的微抿的唇瓣。
面颊也像是水蜜桃一样白里透红,让人恨不得咬一口,再细细地吞吃入腹。
耳垂轻轻地晃动,又被含住,上面的那枚红痣都带上一种瑟瑟发抖的欲坠意味。
有人实在是太喜欢它了。
“我不会太过分,我只会——”
“我只会——一点一点过分。”
“所以西楼,你要怎么办呢?嗯?”
身旁的人仿佛在故意的往耳朵里面吹气,声音低沉喑哑,灼热的气流让人整个人都恨不得瑟缩起来,那种弥漫的攻击性,仿佛将人包裹在内。
这会儿还在病房里跟张伯夸赞那聂小子人还不错,懂礼貌知进退的谢父,根本就不知道某人已经得寸进尺到了哪一步。
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宝贝儿子给逼哭。
要是谢父知道了,估计能够扯着输液瓶下楼来干架。
其实后花园的这边挨着谢父的病房。
病房里开着空调实在有些热,之前的时候张伯打开过一次,这会儿找到遥控器了把温度降下来就没必要把窗户继续开着了。
于是他收拾好东西之后边和谢父聊着天边过去关窗。
张伯的眼睛往外看,恰好就看到了那边停着的熟悉轮椅和两个不知道在做什么的人。
张伯是远视眼,不过那距离隔的确实有些远,还有点被树叶的枝杈挡着,他看得清楚却又并不完全清楚。
于是只是笑着突然哎了一声,“无言那孩子刚刚不是说他要走吗?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回头对谢父说。
谢父正在看财经杂志,一听到这话有些惊讶地抬头,“怎么着?”
又见张伯在窗边,他很快就猜到了什么,然后也笑了下道,“应该是还没走吧?在楼下做什么?”
张伯其实也看得不太不清楚,于是斟酌了下只是道,“和咱们西楼在一起呢,这会儿外面的风有些大,好像是在帮西楼弄衣服。”
“怕他冷着,把自己的衣服都罩在西楼的身上了呢。”
谢父一愣,随即哈哈笑起来,“呵,这聂小子,外面这么冷,阿楼穿的可不少呢,他自个儿的衣服自个不穿,瞎往我儿子身上套什么,要是感冒了可怎么行。”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谢邀脸上愉悦的神情却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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