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痕汐躺在床上,抱着猪猪,望着天花板发呆,床边的高级地毯上躺着一只萌太和一只雄太,两只狗好不惬意地摇着尾巴,互相望着,好像是在做自我介绍。
痕汐躺着,自己在酒庄的那几天涌进了痕汐的脑袋,重叠在一起。回忆起来,也发生了不少故事,还认识了一见如故地洛佩兹夫妇,更值得一提的是,和安宸放一起在尼尔斯的卡车上清晨的聊天,是不是有点小清新的味道呢?
对了!想起安宸放,痕汐似乎想到些什么。刚刚作为肇事者踢了安宸放的小腿!她是不是应该去慰问一下?想起安宸放最后那个眼神和动作,她还是去慰问一下比较好。
痕汐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手接触门把的一刹那,她忽然想,爱丽斯那小丫头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不会是在安宸放的房间里吧?如果爱丽斯也在的话她要怎么办?还有三天就是生日了,计划不会因为爱丽斯的到来而泡汤吧?
不管了,不去看看怎么知道!
痕汐以大义凛然的姿态抱着猪猪走到楼下安宸放的房间门口,不得不叹息,安宸放还真是一个人占用了一整层的房间!细细想来,他房间的布局和构造和自己在三楼的房间是完全不同的,她所住的三楼有三个大小相似、风格迥异的房间,可是二楼却只有安宸放这一个大大的房间。一个人睡那么大一个房间也不怕,真是诡异。
爱丽斯不说,痕汐是不会发现这个事情的,和安宸放在一起住了三年,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安宸放有这个“怪癖”。
痕汐鬼鬼祟祟地伏在门口窃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任何声音。那是不是爱丽斯不在里面?
痕汐心里一阵暗暗地窃喜,过了三秒钟,她就像是扇了自己一个巴掌一样醒悟:她现在疑神疑鬼地在干嘛?就算是爱丽斯在里面又怎么样?她为什么要怕见到爱丽斯?
正当痕汐准备敲门的时候,安宸放已经主动来开门了。
“安宸放?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在痕汐眼里,安宸放这一点未卜先知的能力是很神奇的,很多次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安宸放就会来开门。
“我怕我再不来开门,你就走了。”安宸放实话实说,他在里面等着痕汐敲门呢,却迟迟没有动静。
“你进来,这个东西不行。”每一次痕汐抱着猪猪来安宸放房间的时候,安宸放都会这样说,痕汐也会非常配合地把猪猪放在门口。
“猪猪,坐在这里等我哟。”痕汐明明知道安宸放不会让自己抱着猪猪进去,但是鬼使神差的,她总是习惯抱着猪猪下来,好像很期待安宸放用冷峻的表情说:你进来,这个东西不行。
痕汐走进安宸放的房间,很不客气地往安宸放的大床上一坐,“我很好奇,为什么我一走到门口,你就能知道我来了?有没有什么秘诀?”她神神叨叨的问安宸放,好像这一切是安宸放的超能力,但是一旦被别人知道这个秘密,就会丧失这种能力。
“敏锐的洞察力,时刻提高警惕,这是军人的基本素养。”安宸放轻描淡写的说,走到书桌旁坐下。
不管安宸放装得再怎么不在意,痕汐总能在安宸放的脸上找到一些属于他的“狂热”,那是安宸放提到自己的军旅生活特有的神情,一种时间流逝也不能磨灭的执着,好像是仍旧向往着那种生活。
每当这时候,痕汐都会叹一口气为安宸放叹息,虽然这是安宸放无法诉诸于人梦想,但是她能理解,尽管无能为力,她也可以和安宸放一起承担那种
心情。
痕汐尽量避开这种氛围,找一些欢快的话题,可是一时间却找不到可以说的话。
安宸放也不主动说话,只是在敲着键盘,埋头于工作,痕汐知道,安宸放是在等自己开口。
“你的腿没事吧?”痕汐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还盯着安宸放的小腿,安宸放穿着睡袍,露出小腿。
“你不是在看。”安宸放的口气不是很友好呢,让痕汐有点窘迫,她的确是看到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淤青,有点严重。
“你不会是抱着‘要踢断他的小腿’,这种心态吧?”安宸放调侃道,在他的印象里,痕汐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痕汐说着声音变小,“本来是想踢爱丽斯那丫头的,谁让她说话那么坏,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用力的,肯定是当时气昏了头,苍天可鉴,我在一秒钟之内就后悔了。”
痕汐收回自己的目光,低着头,不敢看安宸放,只是静静地听着键盘的声音,想到了哥哥痕洛发在自己邮箱的那份初拟协议,她已经修改完毕,估计这几天就能送到家里,这真是令人期待的生日礼物啊!痕汐想,不知道安宸放会不会签呢?
“现在是在开小差吗?”安宸放“严师”的口气让痕汐回过神来。
“啊?”在这种时候,自己怎么能走神呢?痕汐接着说道:
“后来一想,幸好踢的是你。”痕汐心虚或是做错事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点着自己的两个食指。
“是啊,就让我成为代罪羔羊,是这样想的吧。”安宸放不甘心地感叹。
“对不起。”痕汐无辜委屈的样子绝对是杀手锏。
“明明就做错了事,可是一摆出那种样子,我就要原谅你。”这句话安宸放就像是对自己说的。
“那我也是真心承认错误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跟爱丽斯那个小丫头斤斤计较、争风吃醋。”痕汐发誓地举起了自己的手。
安宸放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默念:其实我还挺喜欢看你争风吃醋的样子。
安宸放站起身来,走向痕汐。
“哎哎哎——”痕汐赶忙站起来去扶安宸放,“你干嘛站起来,你受伤了,动作幅度不可以过大,要多休息,不要乱动,洗澡的时候都不能碰到水。”痕汐就像是医生一样交代了一通,最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喊道:我给你去拿药!
痕汐刚准备转身,就被安宸放一把拉住。
“你觉得我现在走路有问题吗?看我的样子像是伤员吗?我到底是打了石膏还是做了清创缝合,你要叫我别乱动、别碰到水,不碰到水还怎么洗澡,现在只不过是一点点的淤青,连伤口都没有。”既然痕汐那么殷勤主动来扶他,安宸放也就不客气地搭着痕汐的肩膀,把一半的身体挂在痕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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