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只瞧见,那出去寻了郎中来的店小二从里面冲了出来,将那一群汉子拦在外面。
“魏大丰,你别欺人太甚,都是乡里乡亲的在青石镇上住了多少年了,今天我家掌柜人已经昏迷了。若是你们再闹下去有个三长两短的,蓬莱坊的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那小二一喊,蓬莱坊里面的伙计们登时应和起来,“对!掌柜平日里待咱们不薄,怎么说也不能让你们欺负了去。”
“不说别的,我们掌柜虽然是个姑娘家,平日里却比爷们儿都要敞亮,蓬莱坊也不是做那些泼皮腌臜事儿的地方,掌柜的眼里面容不下沙子,方师傅也是多少年的体面人。”
只见那店小二虽然平日里只管前厅招徕客人的事情,现在遇到这等事情,却倒是个能说会道的。
“今日你们没有把事情弄清楚,却来大闹蓬莱坊,伤了我们掌柜,若是追究下来,县太爷也是要治你们一个故意伤人的罪名。既然你们兄弟病的爬不起来了,那可有寻郎中瞧了?瞧了可说是什么病?”
店小二的一番话,问的魏大丰哑口无言,“我兄弟病了,自然是已经寻过郎中了,郎中也说了那就是饮食上面出了问题。”
“既然是饮食上面出了问题,又怎么证明便是我们蓬莱坊的饭菜?年夜饭的预定已经订出去一百余家了,已经送到的也有几十家了,我们队饭菜的质量负责到底,但是也不能让人随意冤枉了去。”
“怎么?你是说我兄弟难不成还是装病么?”
“就是,就是!”
跟来闹事的人又叫嚣了起来,店小二带着店里面的伙计将门口堵住,拦的死死的不让他们冲进饭馆儿里面。
“都别闹了!”
两面乱成一锅粥,却听到一年轻姑娘的声音从店里传了出来。
“谢姑娘,谢姑娘,你这还得静养啊。”
原是华棠这会儿缓过来清醒了,醒来第一件事便着急处理外面闹事的状况,头上的伤只包扎到一半,便被她一把抓了下来。
那郎中也是没见过这样倔性子的姑娘,让她先别管外面的事情,先把伤口处理干净,却怎么也不听。就连黄氏也劝不住她。
“别吵了!既然这位兄弟找上我们蓬莱坊,说自家兄弟是吃了我们蓬莱坊的菜,才病的爬不起来。那这件事,蓬莱坊绝不置身事外,现在趁着郎中在这里,且把你兄弟带来,好好看看。”
华棠一番话,说得外面闹事的人也安静了下来,魏大丰在前面却不领情,“我兄弟就是起不来了,我们才来找个说法的。”
“即使如此,我便找个伙计,麻烦郎中再多走一趟了。”
华棠的话刚说完,黄氏已经麻利的安排着让店里的伙计,带着郎中去魏大丰兄弟家一瞧。
那郎中却进退为难,“这,这,我只是个郎中,只能看病,不能断案呐。”
到底是任谁家也不愿意牵扯上这样的烂摊子
,一边是小有名气的蓬莱坊,速来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另一边是一帮五大三粗的汉子,没轻没重。
他只是个小郎中,凭这一点医术给人看病,只为了一家老小能有口饭吃,万一自己牵扯了这等事情,恐怕惹得以后家宅不宁。
“先生无需忧心,让您去也是帮着瞧瞧病,没什么断案不断案的,您看完就可以回家,剩下的事情都跟您无关的。”
华棠开口安慰着郎中。
“那好,我只管看病哈。”
说罢,便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往青石镇的最西头去了,魏大丰紧紧跟着,原本一起来闹事的不少人,瞧着这事儿好像就这么过去了,跟在后面瞅着没人瞧见的时候,便偷偷溜走了。
直到到了那中毒的兄弟家中时,魏大丰回头一瞧,竟然只剩下个人了。
“既然是你家兄弟,那麻烦敲一下门吧,咱们说清楚之后,进门看了病,再聊这饭菜上的问题。”华棠披着黄氏带来御寒的斗篷,立在那人家门口,倒是还算沉着的同魏大丰说话。
魏大丰听了也没说话,兀自上前去敲门,却不想这门一瞧,竟然吱呀一声就自己开了,竟是没有上锁。
索性他便直接推开了门,迈了进去。
本就是一道窄门,陈年的老木头风吹雨淋的瞧着门板斑驳的厉害,摇摇欲坠的好像似的力气大一点这门就会坏掉一样。
进门一瞧,并不是什么家境殷实的人家,准确的说连寻常收入,这家人恐怕都没有。院子里面破败的很,若不是魏大丰引路,华棠甚至都不会觉得这里会有人住。
环顾四周那土泥墙上竟然还生了不少杂草,现下因为前些日子下了雪,院子里面落满了雪,有刚刚化了的一片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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