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彦馨觉得好笑,“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教育我?我要你同情了么?你跟我说这些,倒不如求求我,捐献骨髓,让她再多活几年,他们叫我回来,不就是想续命?既然是有求于我,你现在这种态度,真以为自己是道德先锋,掌控标杆,可以指点江山?”
说完,她下车,愤力摔门。
门刚一关上,车子就飞速而去。
卓彦馨回头,瞧着这茫茫夜色,空荡荡的街道,酒店大门口除了她,只有一个值夜的前台。
她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过年。
她站了一会,无力的朝里走,进了电梯刷卡上楼。
回到房内,她本想开酒,却发现房间里竟然一瓶酒都没有,烟也没了。
估计是周羡搞得鬼。
她拉开窗帘,面朝着外面坐下来,漆黑的夜色中,时不时的有烟花炸开,临近十二点更甚。这个位置倒是不错,能够欣赏到城市的烟花。
由着城市内禁止燃放,现在过年的气氛相比以前要淡了很多。
她就这么一个人静静坐着,无限的寂寞袭上心。
一个人很好,但一个人久了,也是真的寂寞。
以前过年还有个老外婆,即便骂骂咧咧,耳边还有声音,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
十二点到,一年又过去,烟花灿烂热闹,她下巴抵着膝盖,一个人看着这样的热闹,每一朵烟花下,都是一个家。她想到自己,想到几个小时前的那顿年夜饭,就觉得可笑。
烟花持续了许久,渐渐落幕,夜空又慢慢的变得沉寂安静。
给袁鹿打完电话,她心情好了许多,起身收拾了一下东西,给她发了个定位,便开开心心的等着。
她希望第二天一早就能看到袁鹿。
卸妆洗澡,洗完出来,屋内多了个人,多了一股浓重的酒气。
随后,就看到周羡双手撑在桌上,正在翻她的化妆包,翻的乱七八糟,不知道想找什么。
他听到她出来的声音,“你一张嘴涂得了那么多口红?”
卓彦馨瞥了眼,发现他把她包里的口红全部翻了出来。
“我喜欢。”
她擦了擦头发,走过去想制止他翻包。
刚走近,他正好拿到了一只避孕套。
“嗬。”他侧目,“你是不是每个包都备着?五个,需要这么多?”
卓彦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塞着的东西,那包用了好久了,备着这个是以前跟着沈蕴庭的时候习惯性的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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