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将客栈的老板叫了出来,带到了陈绍宇的面前。
客栈的老板是个看上去很年轻、长得也很好看的男子,和陈绍宇差不多高。他身穿一袭白衣,手里持着一把折扇,一边听着店小二讲述前因后果,一边摇着扇子。如果不说他是老板,陈绍宇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少爷。
“嗯,你是说,这位客官远道而来参加武试,却半路丢了钱袋,对吧?从南方到京城这么远的路程,也不知道钱袋是在哪里掉的,肯定找不回来了。”店老板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他看了看小二,又看向陈绍宇,“我们做东道主的,如果把客人给赶出去,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正好最近因为五年一度的武试即将开始,不少人都到京城来了,店里的客人也多了起来。这样吧,不知道这位客官是否介意空闲时间留在店内帮忙,我们可以为您提供吃住。不然您这个身无分文的外来者,去哪里都不太方便吧。”
陈绍宇点了点头。在陌生的城市,没有钱什么都行不通,他现在也只能答应下来了。
“那好。”店老板回到柜台后,提起笔,飞速地写了两份劳动合同。陈绍宇接过劳动合同,仔细阅读了一下,大概内容就是在不影响自己正常武试的情况下为店内打杂的同时供吃供住,也会视情况为陈绍宇补贴工钱。看上去很公平。
“如果确认了的话,就签字吧。”店老板将笔递到陈绍宇手中。陈绍宇先向甲方处看去:“项……?”这字写得龙飞凤舞的。
“项凡言。我的名字。”
陈绍宇点了点头,确认无误后,在两张一模一样的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这份合同一式两份,你的这份自己收好。”店老板将合同给了陈绍宇一份,麻利地将另一份放进了柜台下某个上锁的抽屉,便站了起来,走出柜台。“走吧,绍宇,我先带你去你的房间,先把这些行李放好。”老板说罢,便领着陈绍宇顺着客栈大厅旁边的楼梯一直上到了三楼。
“三楼是客房区域,你毕竟还是客人,你的客房在这一间。”老板将一把钥匙递给了陈绍宇。陈绍宇走进客房,里面干净整洁,桌子上还摆着一包干花。他将自己的行李放好,又离开了房间,锁好门后,再次跟着老板下楼。
“二楼以屏风划分,左侧是客房,右侧是聚会等用的包间。跟我来,穿过这扇门,就是我们的后院,茅房和洗衣房在这一侧,厨房在另一侧,我们平时喝的水取自这口井,取水后一定要记得把挡灰的板子盖上;那边是后门,通向京城的居民区,平时并不开放。基本就是这些了,你远道而来,应该也很累了吧,今天就不用工作了。你要在柒玦斋生活一段时间,尽快和大家熟悉一下,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来找我。”老板和陈绍宇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客栈的布局,他似乎还有其他事,就离开了。
陈绍宇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却发生了丢失钱袋的倒霉事,身心俱疲,自然也没有心情干活了。他回到客房,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伸了个懒腰,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等到陈绍宇迷迷糊糊地睡醒时,天已经大黑了,他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怎么没有人喊他吃晚饭啊,是把自己给忘了吗?陈绍宇郁闷地想着,只好离开了房间,下楼去厨房找些吃的。
一楼大厅的灯已经关了,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摸黑去了后院,却发现厨房里有火光。谁?陈绍宇心说,摸了过去,只见有个人在厨房里用锅炒着菜,旁边还摆着三个热气腾腾的白馒头,香气扑鼻。
“咕噜~”陈绍宇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
“谁?”厨房里的中年男人听见了响声,问。
陈绍宇心里骂了自己这不争气的肚子,斗胆站了出来,道:“你又是谁?”
“我厨子,饿了,做夜宵,咋了?”中年男人分明就是在偷吃还理直气壮。
陈绍宇一听是厨子,也不管他半夜偷吃的事了,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不如讨好他一下,蹭点饭吃:“怪我,我是今天新来的,睡觉不知道怎么睡过了饭点,没吃上晚饭,也没见过大哥。大哥可否把吃的分给我一点……”
“行。老板一般不来厨房这边,你别跟他告状,以后偷吃少不了你的。”厨子说道,把菜装盘,顺便把馒头也端走了,然后对陈绍宇说,“你把锅刷干净了,在柴房等你。”
陈绍宇蛮不愿意地快速刷了锅,跑到柴房里,借着一盏油灯照明,和其他的伙计们一起偷吃。
“这不是小陈吗?你也来啦?”说话的人是店小二,他一边夹着菜,一边说:“还没介绍呢,我叫刘顺,我听说了你是来参加武试的,以后发达了可要记得哥几个在这里偷吃的事啊。”
陈绍宇连忙撂下筷子,朝各位抱了抱拳:“不敢当不敢当。几位大哥,我是今天新来的,叫陈绍宇,日后还请大家多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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