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盛怀翊身高腿长,家伙还大,我仰着头,脖子都抻开着,依旧显得十分费力。
地上没有铺地毯的关系,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又硬又凉,我跪在地上捧着他的东西,膝盖就疼的像是碎了一样。
索性,我直起腰,在他面前像是一张张弛有度的弓,腰肢与腿弯成九十度角,上下其手。
我没有感觉到盛怀翊有什么变化,但是却在这十几分钟的较量下,累的腮帮子都麻了。
再加上脚上穿着高跟鞋,整个人十分难受。
我本想大口喘息几下,再把脚下的高跟鞋脱下去,好方便我站稳脚跟,可是我很清楚,不能松,否则一旦见了风,我之前十几分钟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我不能看着自己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只能继续不停动作,拿一双无措的眼睛,看向此刻不断滚动喉结的男人。
盛怀翊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将手按住我的后脑,同时和我费力的往沙发那里移。
明明很短的路程,我却觉得走得无比漫长。
等我们俩好不容易移到了沙发那里,盛怀翊如高高在上的王,坐在沙发里,一整个享受的姿态,接受我的服务。
我累的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盛怀翊的唇间溢出来一声控制不住的低吟,我近乎麻痹的情绪,才有了一丝松动。
盛怀翊他五官变得妄狞,揪紧的眉目间,是原始的兽性,他抻着脖颈眯着眼睛,抓住我的头,十指穿插进我的发丝中,在一声声再也难以压制的低吼声中,让我呼吸不畅,近乎窒息。
靠山那人的耐力,就足以让我叹为观止,而盛怀翊的东西,更是较靠山而言,让人望尘莫及。
这样的耐力,太让我震惊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门口那里待了多久,等我意识回笼的时候,双腿已经麻木,根本就站不起来。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收拾好情绪,站起身,伸手开了灯。
我剥落下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扔到垃圾桶里,然后进到卫浴间,站在花洒下,像是要洗去我身上的屈辱和肮脏,一遍又一遍擦蹭着我的肌肤,直到肌肤被我搓出来一片猩红,我也没有停手,好像哪怕我今天把皮肤搓出来血,也在所不惜!
等我再出卫浴间,我打了电话给靠山,不过靠山并没有接,一如刚才,盛怀翊拿过我的手机,趁我不备,拨了靠山的电话出去一样。
我不知道靠山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接我的电话,但是我有理由相信,是盛怀翊寻了办法牵制住他,让他没有办法来找我。
即便是他知道我可能背着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也无法分身,顾及我这边。
接连给靠山打了几通电话也没有回应,我改为给他发短信,短信的内容很简单,问他还来不来我这边,我说我好想你,有点困了,但是还是不打算睡,想要一直等到你来。
我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中等到靠山凌晨一点半,没有接到他打给我的电话,也没有收到他回给我的短信,更没有见到他人来,后来,自己等的困困欲睡,后来是怎么睡着的,都浑然不知。
靠山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半过来我这边的,他敲门的时候,我还在睡着,我边抓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边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
待打开房门,不等我看到靠山的脸,一只突然伸过来的手,一把掐住我的脖颈,把我按在了玄关处的墙壁上。
我还有些没睡醒,脖颈上突然压下的沉重力道,桎梏我的呼吸,把我勒的死死地、紧紧地,我一瞬间疼的瞪大了眼睛,诚惶诚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眼底一片猩红的男人。
靠山的脸色黑沉又阴冷,脸色没有任何表情,他抿着唇,绷紧腮,似乎在隐忍某种情绪,恐怖的模样,像是地狱里的罗刹,周身透着股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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