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二人的目光,慕承诀转而将眼神移到了顾沅白身上。
“顾公子,念在你是顾大人的内侄,我倒是想要听听,你今晚又是怎么会在那妾奴的院子,还与这位李公子大打出手的?”
顾沅白此时已经从刚才的惊慌中冷静了下来,虽说他别有用心,但那妾奴之死,与自己可是没有半点关系。
而且若不是他及时出现,那妾奴说不定早就已经被这李亮侮辱了。
联想到慕承墨又来的这般巧合,再加上下午见到李亮之时,他那副鬼祟的样子,顾沅白心里已经推测出了事由。
楚婕怜确有几分姿色,连他都念念不忘,这慕承墨一向好色,府里放着这么个小美人,哪里能忍的住。
而方才那妾奴口口声声这慕承墨几次三番滋扰于她,想来定是他滋扰不成,便生出报复心。
加之他明日便会离开,今晚便想找人毁了这妾奴,也好出一口得不到的气。
想到这里,顾沅白伸出手,朝慕承诀拱了拱。
“小公爷,今夜之事,顾某只是路见不平,如方才二公子所言,这府里的路,顾某十分不熟悉。
加上酒醉之后,意识混沌,误走到了那位姑娘的苑子附近,而那时,正好苑中传来女子呼救声。
我乃堂堂男子,听到有女子求救,加上这又是在侯府,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于是便冲了进去。
而我进去之时,正好见着这李亮抢了那位姑娘手里的匕首,还想强辱这位姑娘。
顾某身为男子,岂能坐事不管,于是便出手教训了这李亮,可他却说,让我少管闲事,不然不会放过我。
我气愤之下,出手重了些,便将他打晕了,当我正要宽宥那位姑娘时,那姑娘恐是被吓到了,以为我与这李亮是一伙的。
而这时,小公爷你带人进来,那位姑娘便向你们呼救,一切皆是误会,顾某还请小公爷主持公道。”
说完这句话,顾沅白看向一旁的李亮,眼底浮上冷色。
“至于这个人,我亲眼见着他想冒犯那位姑娘,事后竟还想将祸水泼给我,小公爷,若是今日不给顾某个说法,顾某也不会善罢甘休。
若是侯府不能查明真相,那我明早便去衙门报官,到时候大刑之下,此人定会招出实情来。”
顾沅白语气气愤的说出这些话,心里冷哼一声,如今楚婕怜已死,死无对证,那便不能指认他有逼迫之嫌。
这个李亮,不过一介穷酸秀才,仗着会写几首诗,勉强算是禹州城内的一个才子,但胆小怕事,处处溜须逢迎,一听到要报案,定是会吓破胆。
果然,当他说完,一旁的慕承墨立马坐不住了,连忙开口。
“顾兄,此事乃是我侯府内苑之事,闹到官府去,岂不是让别人都看我侯府的笑话了?此事断然不能报官。”
“哦?不能报官?二公子,此事事关顾某清誉,顾某如今已经得了个克妻的名头了,若是再牵扯到逼死女子之事,那顾某日后在禹州城中,还要如何自处?”
顾沅白疾言厉色,慕承墨连忙开口,“怎么会,顾兄言重了,不过是府中一个奴才而已,况且她还是自尽。
今日府中都是自己人,绝对不会有人传扬出去的,你们说是吧?”
慕承墨看向其他人,只见那些人连忙开口,“是是,顾公子为人仗义,怎么会做出逼死女子之事。
依我们看,定是那女子勾引李兄不成,故意陷害李兄,顾公子也是误会了李兄,我们看,今夜之事,全是那不知羞耻的荡妇之过。”
众人纷纷开口,顾沅白压住眼底的神色,但面上仍然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
“那位姑娘已经一死以证清白,各位这般说话,恐怕有些过分了吧?我虽与那位姑娘素不相识,但当时却是看的清清楚楚,都是这个李亮,胁迫不成,想要强来,不然顾某也不会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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