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泥抹在裤裆上,不是那啥,也是那啥了。
余惊鹊就算是巧言善辩,能舌战群儒,现在同样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裤子就是余惊鹊的裤子,洗的人确实是顾晗月,还交给了季攸宁。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季攸宁能好受吗?
换言之讲就是,季攸宁如今在学校有了一个相好的,给季攸宁买了一个礼物,可是不直接交给季攸宁。
反而是跑来警署,交给余惊鹊,让余惊鹊带回去,交给季攸宁。
这是干嘛?
虽然和季攸宁没有关系,但是如果有一个男人敢这样做,余惊鹊不介意抓进警署里面,好好关他几天。
季攸宁现在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感觉,余惊鹊心里恨死顾晗月。
我们两个人的恩怨,我们两个人解决就完,你牵涉季攸宁干什么。
季攸宁倒是倔强,哭是不可能哭的,只是眼眶红红的,看着也心疼。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解释,我和顾晗月和你想的不一样。”余惊鹊干巴巴的说道。
“那这是?”季攸宁看着眼前的裤子。
“裤子是顾晗月要帮我洗的,说是那天喝醉,来家打搅不好意思,想要感谢一下。”
“我百般拒绝,奈何她盛情难却,最后我说她洗完交给你带回来就行。”
“至于她现在为什么给你裤子的时候不说明白,反而是这么模棱两可,影响我们的关系,我觉得她可能是别有用心。”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道理余惊鹊熟悉的很。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顾晗月既然都不管不顾,余惊鹊也就倒打一耙。
季攸宁被余惊鹊说的疑惑起来,急忙说道:“你先别怪顾晗月,是她给我裤子的时候,我自己先入为主,当时脑海里面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拿着就走,可能是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
傻子。
看到如今,季攸宁第一时间,居然是替顾晗月辩解起来,好像是担心余惊鹊责怪顾晗月一样。
“你就是太善良,她如果想要解释的话,拦住你都能解释明白,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说明白,她就不担心你误会吗?”余惊鹊就是要点醒季攸宁,这个顾晗月,离她远一点最好。
季攸宁看起来,根本就不是顾晗月的对手。
这些话,对季攸宁来说,没有起到作用。
她还是坚持说没有给顾晗月解释的机会,明天去学校,再问一问顾晗月。
“现在不怀疑我了?”余惊鹊笑着问道。
“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心里委屈,我们的关系我明白,你真的有喜欢的人我不拦着,不过你要提前告诉我一声。”
“在外人看来,我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那种被人冷眼旁观,戳脊梁骨的事情,还是最好不要。”
季攸宁的意思很明白,我不限制你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你要提前告诉我一声,不要把我蒙在鼓里面。
“你放心,我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些。”余惊鹊苦笑,儿女情长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不太现实。
陈溪桥和余惊鹊谈论过这个问题,他们这样的人,最好是不要成婚。
军统方面甚至是有明文规定,战时不能成婚,因为你成婚,你就多了牵挂,你就多了弱点。
季攸宁的气来的快,消得也快。
其实余惊鹊看的出来,季攸宁不是真的完全不生气,只是她的身份,强迫她不能生气。
就和她说的一样,她没有资格生气,她不是余惊鹊真正的妻子,她没有权利去管这些事情。
理智的季攸宁识大体,懂分寸,却也让人心疼。
余惊鹊已经不好继续解释,再解释下去,反而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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