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人群外出现了一个黑衣青年,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近两米的身高,光头,浓眉大眼,身后背着一把漆黑大刀。
此人身材及其魁梧,古铜色皮肤,脖子上都是肌肉,一身漆黑长袍似乎要被撑得爆开,他缓步而来,气场极大,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他话语间隐含怒火,声音如雷,震得整个楼层嗡嗡作响,尤为让人心惊的是他身后那把大刀,太霸道了,刀身一尺多宽,长度甚至要超过他的身高,通体漆黑,好似一块黑铁铸造的门板,只看那刀的外形就让人胆战心惊。
此人的到来,无人敢与他对视,整个楼层鸦雀无声。
见到此人的到来,与刘秀对话的老人脸色极具变换,根本顾不上其他,抛下刘秀立即陪着笑脸上前招呼道:“花爷,您怎么来了……”
看都不看老人一眼,身穿魁梧的黑衣青年蒲扇般的大手一挥将他扒拉到一边,目视刘秀声音洪亮开口道:“小兄弟,这清风楼的千日醉真的兑水了?”
此时的他,像是一个huǒyào桶,大有一点就炸的趋势,有人见事不对已经悄悄离席结账开溜。
众目睽睽之下,刘秀先前的话已经说出去了,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面对魁梧青年的目光依旧平静,点头道:“当然!”
“这位公子,你可别乱说话……”被黑衣青年扒拉到一边的老人急切道。
不待他把话说完,黑衣青年目视他冷声道:“闭嘴!”
接着,他又看向刘秀问:“证据呢?”
“你是这清风楼的东家?”众目睽睽下,刘秀看向那魁梧黑衣青年没头没脑的来了这样一句。
那黑衣青年一愣,眉毛一挑摇头道:“不是”
“既然如此,我何须向你解释?”刘秀平静道。
黑衣青年目光一闪,目视刘秀不语,气氛突然之间变得凝重起来。
人们纷纷诧异的看着刘秀,猜测他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这样和那黑衣青年说话,难道不想活了吗?
就在人们以为那黑衣青年要发怒动手的时候,他却哈哈一笑咧嘴道:“好胆,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了”
刘秀撇撇嘴,不再看他,目光转而放在那被扒拉道一边的老人身上说:“老人家,清风楼你说了能算?”
那老人畏惧的看了魁梧青年一眼,硬着头皮说:“我是清风楼的掌柜,说了自然算”
“那好,事情闹到这一步,本不是我想看到的,千日醉兑水不兑水,关乎清风楼清誉,你怎么说?”刘秀沉声道。
那老人急得额头冒汗,在黑衣青年的目光注视下,他只得无奈说道:“公子,众目睽睽下你说我清风楼的千日醉兑水,若有证据还请拿出证明你没有说谎,若没有证据,也请言明,还我清风楼一个清白”
如果没有这个黑衣青年出现的话,刘秀相信这个老人一定能把问题解决得很漂亮,虽然清风楼的声誉依旧会受到影响,却不会如同现在这样站在悬崖边进退两难。
然而现在,清风楼需要给大家一个交代,问题就不得不摆在明面上解决了。
看着老人,刘秀沉吟片刻,轻轻点头,然后微微弯腰,从带来的背篓里面翻出一个竹筒,摇了摇,里面有轻微响动,那是刘秀离山时装猴儿酒的,如今还剩下一点。
接着,刘秀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干净的杯子,打开竹筒倒了一小杯猴儿酒,然后放好竹筒看向老人问:“现在,还需要我说什么吗?”
老人顿时脸色煞白心如死灰……
两杯近乎一模一样的酒,一杯是清风楼的千日醉,一杯是刘秀的猴儿酒,常人或许看不出什么,可对于爱酒之人和感官敏锐的武者来说,这其中的差别就大了。
兑水不兑水,其色泽和酒香就有极大的区别。
众人目光闪烁中,刘秀指了指桌子上的千日醉道:“我本不欲生事,奈何事已至此,老人家,这千日醉,给我退了?”
“退”老人苦涩点头道。
点点头,刘秀从背篓里取出两百个金币放桌子上,背上背篓带上纸伞说:“这是百花酿和其他菜肴的钱,两清了,告辞”
说完,刘秀迈步前行,向着楼道口而去,他的目的只是为了退掉千日醉,现在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没必要留下,至于当众揭穿千日醉兑水的事情,本来他是不想的,奈何那赵海死脑筋,怪不得他。
看着刘秀从容离去的身影,众人目光闪烁,转而又看向了那黑衣青年,清风楼掌柜口中所谓的花爷。
此时花爷若有所思的看了刘秀的背影一眼,然后,在老掌柜忐忑不安中反手握住背后大刀的刀柄。
嗡~!
让人心颤的嗡鸣声中,那恐怖的大刀划过一道漆黑锋芒向着老掌柜劈了下去,刀势快若闪电,明明厚重无比的大刀在他手中仿若没有重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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