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晚看着她。
上辈子她在姚韵儿手中吃了那么大的亏,真的不冤。
这般情况下,还能如此镇定睁眼说瞎话的心性,上辈子的她,真的做不到。
若不是她重活一世,姚韵儿说这一番话,在这样的境地,她真的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了宋锦程。
毕竟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而宋明简又死了,死无对证。
那么多年,她对宋锦程的付出不是假的,对宋锦程的感情也不是假的。
哪怕她确认宋宴清是自己的孩子,也不会置宋锦程于不顾。
云非晚端坐首位,看着姚韵儿演戏。
看着她说完,一副痛心疾首为宋府做打算的模样,开口道:
“你说得对。”
啊?
姚韵儿抬起头来。
看向云非晚。
随即脸上露出松气的表情,“是啊二弟妹,你看你自己也清楚,没有证据的事情,人云亦云,便伤害了一家人的感情,实在不对。”
云非晚:“嗯,你说得对。”
姚韵儿心中一喜:“那二弟妹现在应该把告示撤下来,为程儿正名,然后报官府,把那些传谣言的人都抓起来,平息外头的流言。”
云非晚没接她的话,转而道:
“你跟宋明简,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啊?”
这一转折的问话,让姚韵儿有些猝不及防。
但只一瞬,她便镇定下来,“二弟妹说的,是我跟二弟吗?我们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从她第一次跟宋明简有私下来往,她便偷偷琢磨着,万一被人发现,该如何应对。
这么多年过去,在这时候终于遇到。
这种事情,只要没有被捉奸在床,没有确凿的证据,她都不会认。
“外头的人看热闹,自然有什么都说得出来,但是还请二弟妹相信,我跟二弟实在清清白白,现在二弟人没了,光靠我一张嘴,人微言轻,二弟妹若不信我,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但是,这种事我万万不能认。
“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我不能因为外人的三言两语,便赔上自己的名声,赔上二弟的名声,赔上侯府的名声。
“如果有人这样说,我定然第一个上去跟他理论,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在床。
没有证据的事情,只靠捕风捉影,便把一个人定了罪,是否有失公允。
“二弟妹从小读圣贤书,想来一定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云非晚看着她,脸上露出微微笑意:
“是吗?
“你院里的那些丫鬟,一个个的可都招了。
宋明简不止一次去过你的院子,你们大白日的在院子里便行事,跟丫鬟都不避着。
“你的屋子我也去搜过了,搜出了许多楼里的姑娘才会穿的衣裳,还有合欢香。
“门房我也去问过,那个时间,没有任何外男出入。
“还有,常常玉兰院半夜叫好几次水,柴火的数量都对得上。”
姚韵儿脸色有些苍白,没想到云非晚居然从这些侧面来查她,怪不得她院里的丫鬟都遣散了。
她咬了咬牙,辩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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