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祁月笙这里已经没有信誉了。
覃墨年突然发现这一点,漆黑的眸子里闪光变得暗淡。
“你宁肯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愿意相信我,是吗?”
祁月笙:“……”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谁
她懒得和覃墨年说什么,“课业忙的很,你随意。”
于是覃墨年陷入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绝望境地。
他学习成绩好,即使半个月不在,一遍模考下来,他还是第一。
班里同学都佩服他,只有覃墨年自己一个人郁闷。
老师讲课,同学问题,他上去倒是上去,就是人无精打采的,像是蔫了的茄子,几十双眼睛盯着他一个人呢,个个猜他发生了什么事,把他都照成空心的了。
不过他却是没心思想别人心里的自己是什么样。
要不是为了媳妇,他可能都不来上学了。
下午他提前打电话给姑姑,对方却说,“笙笙最近很忙,你还是不要过来添乱了,听你妈的话哈。”
是的,他回去这半个月,他妈有意留他在家,还说了很多话,说他现在不适合谈恋爱,因为和对方走不到终点,只能是耽误人家。
他支支吾吾不肯多说,只觉得只要自己不说,没人知道他在谈恋爱,就算他们猜到又能如何,他死不承认就好了。
反正选择了和祁月笙在一起,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可他没有想到,以他的身份,父母的监视是全方位的,想要私底下偷偷做些什么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他妈妈叫他回去,他上舒尔的车正好被祁月笙看到,妈妈故意留他在家一个月,看似巧合,可都是有原因的。
他愤怒地质问舒尔,问她为什么这么做,“你是不是找过她,让她误会我是跟你回去的,还送了你生日礼物?”
舒尔没有否认,“阿姨生病,我做传话筒叫你回去,正好坐了你们家车,这是事实,我没说你跟我回去了,是她不肯相信你。”
舒尔慢慢陈述这一事实,笑容有些残忍,也戳穿了他梦幻泡泡一样的美梦。
覃墨年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她。
但是生日礼物呢
他问她,“生日礼物的事是你胡编乱造的吧?”
舒尔默了一会儿,“可你做兼职的事,以及你用兼职工资买手链的事,总不是假的吧?”
覃墨年更是滞住了。
在和朋友发小玩游戏的时候,他时常听过一句话,那就是“假话里掺上一些真话,总是有迷惑人的能力”。
那时候不以为然,总觉得根本没必要说假话,现在再次听来,却觉得讽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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