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怀想了想,摇头。
“此物并非我大夏物种,见都没见过,自然不可能有关于它的相关律法。”
孙晴更是疑惑:“种植这东西还犯法?”
“此物不但损人寿命,伤人身心,曾有一国,因此伤了国本,导致亡国。”
孙晴一听,立即将头上和手中的花统统扔了出去,还搓了搓手。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种如此邪恶之物!”
回到城中时,医馆已经正常营业了,外头排队的人站到了马路上,三人骑马单行才勉强通过。
太守府,孙列看着桌上一大包的黑色粉末,愁眉不展。
见三人匆匆归来,脚上还带着泥土,不禁问道:
“你们仨这是去哪儿了?”
“大哥,我们在郊外找到了这东西!”
孙晴拿出一个罂粟壳放在桌上。
孙列拿起罂粟壳看了看:“这是什么?与案子有什么关系?”
“让陆锦同你说!”
谢子怀拉着陆锦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
“大人,此物为罂粟,至于自哪里流传至此,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所了解的一些药物中会极少量使用,用于止痛镇定,少量服用会使人感觉身心愉悦,陷入美好幻境,长此以往形成毒品依赖,损人身体和心智,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直至死亡,我们北上时途经云梦,那县令便是因长期吸食此毒,骨瘦如柴,还因被大量喂食此物,险些丧命。”
孙列一拍桌子:“好凶险的毒物!我这就带人去郊外铲了那地!”
“大人不可!”谢子怀立即制止,“我看过那罂粟壳,上面有缺口,制作鸦片之人定会再去采药,不如派人盯防,将人就地抓了。”
“还有一条线,我去盯着医馆,等再次交货时跟紧那个送货人。”
孙列点头:“不愧是你们夫妻俩,总能给我惊喜。”
孙列带人在田里蹲点,陆锦和谢子怀去了医馆。
医馆大夫说,每隔两日会进行一次交易,而今晚正是交易日。
天黑后,街上没什么人,医馆伙计抱着银子一路小心翼翼走到醉春楼后面一个破旧坍塌的房子前,将银子放在了房子内一个箩筐中,又用黑布遮住。
陆锦与谢子怀躲在空间里,听着破房子外面的动静。
醉春楼里传来的丝竹鼓乐声很大,陆锦乖乖坐着,仔仔细细听着,一丝不敢遗漏。
谢子怀突然从后面将人环抱住,陆锦回神,发现肩上多了一件衣服。
“谢谢。”她回头朝谢子怀笑了笑。
谢子怀低头凑过来,陆锦看到他浓密的眉毛像小刷子一样慢慢靠近,刷得她的睫毛痒痒的。
他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与她并肩坐在床上,竖耳静听。
醉春楼的鼓乐声停了,男女欢笑的声音弱了,直到后半夜,外面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昏昏欲睡的陆锦突然睁开眼睛,发现谢子怀正看着她。
“来了。”他说。
他们消失的地点是那银子旁边,此时可以清楚听到,有人拿起了银子,转身往外走了。
听着脚步声出了房子,二人迅速闪出空间,跟了上去。
前面的人居然是个女子,穿着单薄的衣衫,头戴一顶笠,将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女子抱着银子急匆匆进了醉春楼后门。
陆锦将谢子怀拉入空间,迅速闪入后门之中,跟踪女子一路上楼,女子在二楼一处房门口停下,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这才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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