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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悬崖就是山林,地上铺着的黑色玉砖看上去湿漉漉的,混杂着山间常年的雾气和瘴气的气息,黑袍人加快了脚步,穿林过丘,来到一座黑色的塔楼式建筑面前。
建筑外围缭绕着瘴气,门口也有人看守,他照样亮出玉牌走了进去。
建筑内空气冰冷,走道狭窄,两侧的墙壁亮着充足的灯盏,却无端给人一种幽暗的感觉。
是玄阳宗关押宗门罪人的地方,也是弟子们犯了错受惩罚的地方。
黑袍人顺着窄道一直往里走,走到尽头处才豁然开朗起来,但也不算特别豁然,眼前空间虽大,中间一条宽阔走道,两旁是流淌而过的幽深水流,中间的四方台上站着的正是玄阳宗宗主谢鸣之。
四方台一侧是个中空的架子,两侧缚着锁链,黑袍人进去的时候锁链正在晃动,上面却没有人。
“你来做什么?”谢鸣之问。
他两手全是血,顺着手指滴落下来。
黑袍人就当没看到:“天冷,本想找你喝杯酒,谁知道一找就找到这里来了,谢宗主,你最近会不会来得太频繁了?”
谢鸣之垂着眼眸没说话。
“哟,你来了。”四方台另一侧走过来一个白衣飘飘的身影,南宫少尘朝黑袍人笑了笑,将手里端着的水递到谢鸣之面前。
谢鸣之伸手下去浸泡,洗掉手上的血迹,问:“还有人吗?”
“还剩一个。”南宫少尘道。
“把人带上来。”谢鸣之说。
南宫少尘下去了,黑袍人摘下兜帽和脸上的遮脸黑布,露出一张年轻而不出挑的脸,笑道:“既然还要再试一个,谢宗主何须净手。”
谢鸣之儒雅而自带威严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冷笑:“有事说事。”
“我能有什么事。”乔落道,“老生常谈,我帮了谢宗主这么久,谢宗主什么时候给我我想要的东西?”
谢鸣之看着他:“你几次办事不力,还跟我提交换条件?”
乔落脸上露出个不赞同的表情:“话可不能这么说,两次而已,怎么就‘几次’了?”
谢鸣之懒得在理他,南宫少尘带着一个人出来了,他走在后,那人走在前,身上穿着某家宗门的弟子服,脸上表情惊惧而扭曲,手中灵力时隐时现,灵力凝起时他胸前就亮起一圈银色法阵,让他身上的灵气消散,控制着他一步步往前走上四方台,张开双手把自己的手掌套进锁链中。
乔落眼睛一亮:“有趣的法器,庚桑世家的?”
南宫少尘看了他一眼,谢鸣之则根本不理睬,走到自己把自己锁好的宗门弟子面前,拿起一边桌上的玉瓶,将瓶里的东西全都灌入了他口中,宗门弟子想要挣扎却动不了,喉结滚动,把药物全都吞了下去。
几乎就是瞬息之间,他被锁链锁住的双手猛地绷紧,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眼底爬上猩红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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