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让他当做是我卖力的演出也罢。liang
房间是有隔音系统,可是门却没有上锁,这种生怕会有人突然闯入的担忧让这一场办公室的偷情更紧张刺激。不需要他特别的技巧,高潮轻而易举的来临。
我气喘如牛,头晕的双眼对不上焦距。或许以前我可以靠在他身上享受片刻短暂虚伪的温情,然而现在,我在他心里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床虫,那结实的肩膀我奢望不起。
他抽动的也越来越快,忽然抓住我的臀部,在我耳边撕咬边喘气道:“啊,我要射在你里面。”
我怔了怔,急忙要爬起来,“不行,我还要上班。不行的。”
我的一句话忽然将他从陶醉的快感中拉了回来,他冷下脸,异样的瞪著我,好象我剥夺了他生的权力,虎视耽耽不悦的很。
我摇头,既然我们之间是买卖,就没什麽谁该顾著谁的,他不让我上班时间好过,我也不管他憋的难受,大不了给他打个对折,反正我就是没办法忍受工作时间长久的蹲在厕所。
我慢慢要站起来,感觉那灼热的器具在肠道里滑落出,直到现在我还是对这种难以言寓的触感不能习惯。他冷冷的看著我,仿佛我要再敢动一动就扭断我的脖子。
“我会帮你解决的,但是不能!!恩……”
一眨眼的瞬间,被他狠狠地拽了下来,那根硬物直抵到最深最痛处,戳得我几口气接不上来,张著嘴拼命抑制著无法承受的杂乱之感。痛楚,从尾骨追著脊椎骨直攀到颈项,钻进骨头里的疼。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排山倒海的涌现,承受不住的一部分转化成了咸涩的泪水奔流出眼眶。身体就在麻痹中体验快感和痛感交替产生的火花,极度的欢愉和不能忍耐的情绪岌岌侵袭著脑细胞。
在我快要崩溃的狂乱之际,那个魔鬼边得意的横冲直撞享受身体忍耐时的紧绷,一边舔著被泪水唾液模糊的下颚,他高兴的胡言乱语,说著一些我明白又不懂的话,自顾自的撒野洒脱。
我被自己在这种情况下都兴奋的不知所措吓坏了,哭著叫著,第一次在那光滑的肩膀上留下条条抓痕,在被他逼到疯狂顶峰的时候,我几乎要掐他的脖子,他似乎看穿了我,不遗余力的撞击著,那让人作呕的声音此起彼伏,我恨透了,恨透了自己!
“……我、我要杀了你……呜呜……”终於忍不住靠上了他的肩膀,呜咽的咒骂。
恶魔笑著,就著他喜欢的联系著的姿势将我放倒在宽大的桌面,冰冷的玻璃带给我的颤栗也令他异常欢喜。咬著我的下巴问道:“好啊,杀了我。杀了我你又能怎样呢?”
“……杀了你,我、啊……我、再自杀……”我在说些什麽。语无伦次的说了什麽也不知道,我再也不要被他逼到这地步了,我担心自己会把心里的话统统掏出来,让他更有嘲笑我的话题,我不要……绝对绝对不要!
一辈子不说我爱你7
平躺著,视线茫然的盯著天花板。我惊奇的发现,这挂著的豪华吊灯居然和林霈榆家里的一样,就象宫殿里的水晶装饰品,散发著璀璨的光芒,将人类阴暗面不容掩盖的照射出来。我遮住眼,才想起,那个我所谓的‘林霈榆的家’在他主人看来不过是个关小狗小猫的笼子。
在我尴尬部位玩得不亦乐乎的家夥,如果他真的算是在玩的话。我迷糊的想著,今天遇到的林霈榆说不定和我所熟知的林霈榆是两个人。不但没有冷言冷语,反而兴致勃勃地主动请缨要求帮我清理身体。
原来婚姻和妻子能改变一个顽劣男子的劣性。掌声、荣誉、地位、金钱都随著林夫人的到来接踵而至,多麽不可思议的巧合。难怪他会那麽春风得意的携带妻子四处游历,回来後,连带我也沾了他的‘光’,相信门外那群巴不得俯耳倾听的家夥早猜到里面的勾当,一张张鄙夷的脸孔在我眼前飘来飘去。
恶劣的手指在那地方以指腹滑过,顿然引起我浑身的颤栗。我只能说,他的手只适合吸烟,捏著高脚酒杯或者就是抱别人上床。这样胡乱的刮弄与其说是为我处理伤口,倒不如说他是为了看我阵阵发抖的衰样来的恰当。而且他根本没替我清理里面残留的液体,敷衍的擦干净外围,就想开始新一轮的挑逗。
我也顾不得撕裂的疼痛,自己套上裤子穿上衣服。他玩味的看著我每一个动作,我穿好了,他就过来拍拍疼痛难忍的屁股,嘿嘿的瞧我龇牙咧嘴的忍耐。
“我今天没钱给你。”他说,老神在在的光著身子抽烟。
我想出去,於是丢给他外套。
“……难道要我上你一次扯平麽?”胯间流淌的液体令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耸耸肩,慢吞吞地穿起衣服,“liu的生日在下礼拜六,你来我就给你。”
我紧了紧拳,“我不去,你不给就算了。”
他奇怪的看我一眼,“你不要钱了?家里那疯婆子不是还等著你汇款过去麽?”
自己也不知哪儿窜出的火苗,调转过头,林霈榆的这张恶魔的脸我会记得一辈子!
“你调查我!?”
不知他是否在我的口吻中探知到了危险的味道,意外的没有放出更狠的话来。
“我用的著调查麽?你每季都差不多这时候急著用钱了。”他骋望的眼神逼著我屈服。
他这个魔鬼,骗子!他一定把我的底细查了个透彻,把我藏的很深很深的伤处统统看了个遍,我抖著嘴唇,眼前这男人早晚会把我逼疯的。迟早,我会回到那个满世界疯子狂人的地方去的,我会和自己的母亲一样发了疯地诅咒全宇宙,然後杀了自己。
“好,我去。但是……你得给我平日给的十倍。”
这点钱他还不在话下,眉毛未动一下就答应了下来。在我临走前,喊住我:“别给我穿的花枝招展的,记得下礼拜的主角是liu。”
我回头,给他一个嘲讽的笑容,“就算我把世界上最漂亮的衣服穿在身上,对你们来说也不过是个小丑。”
他满意的点点头,“你知道就好。”
人都说猫是有灵性的动物,据说它们拥有九条命,听起来多麽不可思议。可是当我被一只通体黑色的猫咪直直地注视著时,总觉得浑身的毛孔也随之骤然收缩,不知名的怪异自每个细胞内升腾。我决不相信什麽灵异事件,也不认为人死後还能为非作歹,更不相信一只猫能将我怎样,可是当它一双冰冷的金色眼眸投射至我身上时,我却突然感到必须推翻过去的唯物主义论点。
黑猫优雅地半立半坐在台阶前,我站在台阶下面,居然就这样呆呆的与它对视良久,直到穿著粉色衬衫的liu走下楼来,抱起黑猫,冲我甜甜一笑。
“小江你干吗呢?”他或许觉得一个和猫过不去的男人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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