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啊!清醒一点,林霈榆从来不屑做这种事的,我在幻想什麽无耻的春梦!
我推他的头,他也吓了一跳,牙齿磕到了上面,顿时痛的我蜷缩起身子。takanshu
他抬起脸,抹去嘴角滴漏下的液体,气喘吁吁的拉住我的脚踝,“谁让你突然推我的,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怎麽样。”
双脚被他向外拉开,我没办法,只好死命的护著两腿间,然而敌不过他的蛮横,被捭开的私处暴露在他面前。我一口咬住被子,不让自己悲惨的声音落入他的耳朵。
“……还好,伤的很轻。”他抚摸那里,动作异常的轻柔,“不会影响你的机能。”
“住、住手。”我哽咽的恳求。
一辈子不说我爱你11
他竟然真的停下了手,一脸戏谑的笑容。
“真的要我停手?”
我埋在被子里点头,生理上的痛苦并不比心理上的轻松。
“林霈榆,你怎麽对得起你妻子……”
他倒在床铺上大笑,“你以为她是谁?”
“她是你的表妹,是你的婚姻伴侣!”
林霈榆枕著一手臂上,拍拍躲在被子里的脑袋,“你都知道嘛,那你也该清楚我是同性恋,我怎麽和女人上床?”
那为什麽要结婚?!
很想知道但绝不会问出口,这种事不是我应该去了解的。
我听见打火机‘啪嗒’一声,接著就是诡异的香味蔓延散开。他只吸这种烟,我从来不知道什麽牌子,只知道接近中性的芳香惟他所锺爱,而这,让我联想到了liu和王巧兮。
“我没要你还钱,”他吞吐著烟圈悠然的说,“你可以想换个方式还给我。”
我窝在被子里闷哼。说什麽‘换个方式’,他的居心昭然若揭,对我而言还有什麽拿的出手的东西,蒙他恩宠才博个‘床伴’的头衔,到头来还不是一样趴在他脚边当条虫。不过,或许除了我之外有很多很多人希望站在我今天与林霈榆的距离点,上床这种事对他们来说不算什麽,因为他们不缺钱。而我缺的正是我从卑贱的行为中得到的,可笑的行经及可笑的傻瓜,既然缺钱又信誓旦旦的说要断绝金钱往来,既然说要挺直腰板却还是唯唯诺诺的唯命侍从。
过去,每当我站在窗前,望著窗外漆黑一片的夜空,心里就没由来的舒畅。我觉得自己只能活在暗无天日的空间,任何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在角落里度过每分每秒。直至有一天,我突然想从那四四方方的,与天空相连的地方跃出去,投身在无尽黑色之中。
楼下看起来渺小的树木花草和缩小好些倍的汽车,如果与它们其中一样撞击下场应该就是头破血流。然而我一点也不觉得可怕,滋生在胸口的反而是一种超脱的快感。可那个时候我清楚,世上还有牵绊,那种即使反目成仇恨之入骨的血缘关系的维系一直束缚捆绑著我的脚踝,我根本逃不走也跑不远,被它拉扯的直到被它吸干最後一滴血,终将只留下一副空皮囊残度人生。
“你真的帮我付清了医药费了?”我从被子里探出头,他正盯著我。
“恩。”他阖了阖眼,“不信的话,打个电话去问。”他将手机丢到我面前。
我盯著线条流畅的小型机械,摇了摇头,“不用,我相信你。”
他似乎满意我的回答,一手灭掉烟蒂,倾过身子,嘴唇贴在耳根低喃,“小川,是不是以前让你太满足了所以才象条死鱼。”
难道他的言下之意是我现在比以前进步了?我没作答,从被窝里爬出来,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挪到他身边,小心的为他脱衣。他忽然抓住我的手,面色紧张的瞪著我,“你做什麽?”
在我们之间发生过数不清次数的事情,他竟然装作不明白的问我做什麽。我笑笑,将自己幻想成一个低微的生物,“换个方式还债。”
拉开他的牵制,我略抖著双手为他脱掉上衣,踌躇著还是鼓足勇气摸索的脱他的裤子,他挂著冷笑的表情俯视著我。他下身的情况和我一样糟糕,可为什麽他能镇定自若,我却哭天喊地的求他。我甩甩脑袋,抛开绊住自己行动的无聊思想,在那双湛蓝的眼的注视下握住了灼热硬挺的器官,我咽下口水,艰难的俯下头去。
额头突然被挡住,我抬眼看他,他的表情越发的阴冷。我不懂为什麽这样伺候他,他还是要露出不满的神色,这不就是他想要的?除此以外难道我还有别的偿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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