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改变,她虽然把家事交给大姊,还私底下替我作了一番安排,准备叫我执掌门户,崛起武林,你想她怎会甘心雌伏,就此息隐呢?”
杜青道:“那就是王非侠被令堂说服了,藉机株守家园,细研那剑笈中的招式,等时机成熟了,在淮扬另起门户,一鸣惊人!”
谢寒星道:“这是最可能的想法,他们可能早就计划好了,才相继退出,把谢家的事搁在大姊身上……”
杜青道:“假如是第二种可能,他们不会只靠两个人成事的,我们去淮扬王家一看就会明白了!”
谢寒星忧虑地道:“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你去索取剑笈就更难了。bookzun娘为了独步武林,绝不肯交给你的,即使我跟着去也没有用,娘是看透了我没出息,不能作她的继承人,才把我丢在金陵……”
杜青道:“所以我要带寒云一起去!”
谢寒星仍是摇头道:“如果娘不肯把剑笈给我,自然更不肯给三妹了!”
杜青笑道:“你怎么还不明白,令堂对寒云反感虽深,王非侠对她却情深……”
谢寒星沉思片刻才道:“老王对三妹的确是宠爱,起先我并不知道是为什么,直到那天与韩家比划,娘只指定三妹一个人对老王认亲,我才明白她是娘跟王非侠所生的骨肉,真没想到娘是这样的人……”
她似乎对生母的不贞感到很羞惭,说话声音很低,杜青忙劝慰她:“这倒不能怪你娘。
令堂与王非侠定情在前,她与令尊的结合只是手段,王非侠才是她真正想嫁的人,两个情投意合的有情人,终日相对,自然很难控制住情感……”
谢寒星神色愤然道:“我却不能原谅他们!爹死的时候,我已经十二岁了,他距比剑的前几天神情异常忧虑。整天喝酒,可能就是为了得知三妹不是他骨肉的原故!”
杜青沉默不语,他觉得在这件事上他不便参加意见;谢寒星又道:“我只是奇怪,爹死时,三妹也有八岁了,何以他从前会不知道娘与老王之间的恋情!”
杜青道:“那也许是他们善于掩藏自己的感情……”
谢寒星忽地眉头一场道:“我明白了,这一定是韩莫愁告诉他的,因为那是爹第五次论剑,如果再得胜的话,韩家必须将剑笈交给我们,所以他一定要在那一场上得胜,杀死我爹,才能保有剑笈!”
杜青问道:“令尊大人对这件事很认真吗?”
谢寒星道:“是的!爹对娘用情极深,如果不是为了这件事的刺激,以他的身手,韩莫愁绝非其敌……”
杜青道:“照这样说来,分尊大人的剑法已经到了无人能及的境界,他即使被杀死了,你们姊妹得他的传授,也不应该比韩家差得太多呀!”
谢寒星一叹道:“这点你就不知道了,爹的剑法另成一路,与谢家的剑法完全不同,爹虽然入赘谢家,担任谢家的比剑代表,却不肯将他的剑法教给谢家任何一人,即使是大姊,本来不是谢家的人,可是她跟随爹来到我家,冠上谢家的姓氏后,爹也只叫她学谢家的剑法!”
杜青寻思有顷道:“令尊大人此举确是耐人寻味!”
谢寒星道:“我曾经问过爹,可是他不肯作答,这个问题恐怕永远也无法知道答案了!”
杜青问道:“寒月也不知道吗?”
谢寒星道:“大姊是个很稳重的人,任何事都是一问三摇头,不肯多开半句口,即使她知道,也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杜青想想才道:“寒星,有句话我不该说,可是我非告诉你不可,令尊之死如若真是为了得知令堂与王非侠的恋情而受刺激,则泄漏这机密的人不会是韩莫愁!”
谢寒星愕然问道:“那是谁?”
杜青道:“目前我还不能作正确的推断……”
谢寒星道:“既然不能作正确的推断,又何以能断定不是韩莫愁呢?”
杜青道:“寒云到了八岁,令尊都没有发现她不是自己的亲骨肉,则证明令堂与王非侠十分谨慎,令尊近在咫尺都无从得知,韩莫愁又从何而知?”
谢寒星道:“可是韩莫愁明明是知道的,否则那天他怎会允许三妹入内观战!”
杜青脸色十分凝重地道:“我也是为这件事感到不解,那天的一切都太戏剧化了,从王非侠的死,到令堂诡异莫测的行止,以至韩莫愁的表现,都使人感到难以理解,这中间好像有着一点神秘的联系……”
谢寒星道:“杜大哥!我相信你一定想到了什么,说出来给我听听好吗?”
杜青长叹一声道:“现在我不想说,希望我料想不实,否则这次扬州之行,不仅毫无俾益,反而引起更大的麻烦……”
谢寒星急了道:“究竟是什么嘛!杜大哥,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
杜青道:“我不能说,因为你不是个能沉住气的人,告诉了你,说不定会给你们姊妹三人引来杀身之祸,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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