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正厅闵氏脸色就变得格外阴沉,紧紧地攥着拳头,对着身边的房嬷嬷说,“要是被我发现这个贱丫头敢骗我,我一定不叫她好过。”
一旁的房嬷嬷犹豫道,“冷姑娘怕是没这个胆子吧!”
又想到了什么,立马开口,“大夫人,这个郎中要是个嘴不严的,那可就害了我们全府了!”
肺痨在西青朝是第一大绝症,一旦传染,就是一辈子,还会影响生育,人人闻风丧胆,要是让这个消息传出去了,那林府的姑娘嫁不出去,哥也娶不回来。
闵氏脚步一顿,一脸错愕地看着房嬷嬷,这事说得在理,冷玉修要真是肺痨,郎中一有诊断,那他们林家的孩子,就真的完了。
但她又咽不下这口气。
思虑几秒后道,“是不是,我都要知道,否则我咽不下这口气。”
西院
冷玉修脸上惨白如纸,嘴角还带着血迹,月白色的领口还粘了几滴,像梅花一样醒目。
屋里浓浓的血腥味还未消散。
手指间还夹在了血渍,躺在床上,气息微弱,显然是晕死过去了。
梦蝶跪在床边帮她搓手,哭得悲切。
跟在闵氏身边的婆子皱着眉往冷玉修脸上看,暗地里还把藏在手里的针扎进冷玉修的手臂上。
看到她毫无反应后才直起身子退出院子。
等她走了,梦蝶才轻轻喊了一声,“姑娘!”
冷玉修才睁开眼睛,头一歪,嘴角又流出了血迹。
梦蝶大惊,连忙拿帕子给冷玉修擦唇角留下来的血迹,看着它一直流到领口,被吸收,眼里又落下泪。
“怎么会这样。”
冷玉修去之前在帕子里包了胭脂虫粉末,含了一口水浸在帕子上,胭脂虫划开,就能把帕子染红。
只是她为了更真实,脸色更差一些,咬破了舌头,漫了些血腥味出来,真血和胭脂虫在一起效果才更逼真。
舌头上的伤口一直往外冒血,冷玉修第一次咬舍没经验,口子咬的大了些,疼的她直冒冷汗。
冷玉修只觉得现在说话都疼,但还是小声跟梦蝶交代,“我教你的那些话,可记得了?”
梦蝶连忙点头,“姑娘放心,奴婢都记着。”
冷玉修缓缓闭上眼睛,又吐了一口血,才点点头。
梦蝶担忧的看向冷玉修,“那姑娘的舌头怎么办?”
冷玉修让梦蝶把沾了血的帕子留在她枕边,把混了胭脂虫的帕子收起,留着给郎中看,又道,“无事,流点血换我安宁,值得!”
没一会儿外面的丫鬟就推门进来,说郎中来了。
梦蝶连忙放下帘子。
很快郎中进来,梦蝶抹着泪过去说缘由。
这时候,闵氏也掀了帘子走进来,不屑的听着梦蝶说话,坐在椅子上冷眼打量着帘子后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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