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温母都被惊动,从一楼主卧拉开门,“怎么回事?”
温时隽已经披上外衣,打开客厅的灯,“没什么,您们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
“都这样了,也没有办法睡了,一起去瞧瞧。”温夫人怨气极重,但再没弄清楚之前,发怒也找不到理由。
温时隽眉头紧锁,路上管家和保镖匆匆迎过来,“老爷,少爷,不好了。”
“别慌张,有话慢慢说。”
管家冷静下来:“自称是舒家的长辈,要少爷和老爷把他儿子交出来。”
这么直接?
知道来意,温时隽眉心渐渐松弛,心情也放松下来。
温先生和温夫人赶出来,也听到管家刚才说的话,“他儿子找不到,来找我们要?”
“他怎么知道是我们动了舒杰?”
温夫人想起来,下午穆轻轻出事,覃墨年和温时隽商量过后,最终决定让温时隽处理。
她对儿子还是很放心的,“覃墨年呢?为什么不去找他?”
温时隽没回答,拉开温宅门,笑容是世家公子的恭谨和滴水不漏,“舒先生这么晚造访,打扰我们全家,是为什么事而来呢?”
他明知故问,是故意装傻。
重叠的树影后面,月光黯淡,路灯重重,舒老爷子拄着龙头拐杖,背光而立,堆满褶子的脸压抑着,黑亮的眸虽浑浊,却也掺着审视。
“温少爷年少有为,成熟稳重,想必应该能体会我此刻的心情。”
“深夜来访,全因白日犬子被你带走,至今未归。”
既然不能暗地里搜查寻找,那就只能光明正大地挑明了。
这场面其实有些好笑。
舒老爷子带了一车礼,可连大门都没进,就堂而皇之地质问起他们来。
温先生见状,浓眉一蹙,“舒总找时隽要你儿子,真好笑。难道光天化日之下,时隽还会拐卖你儿子不成?”
舒老爷子顿了下,脸色有所缓和,“我也知道令郎做不出这种事,只是犬子顽劣,至今未归,万般担心之下,特来请教一个问题。”
“若是温少爷知道犬子所在之处,或者指条明路,我舒家定感激不尽。”
豪富之家,从来不玩虚的,话音才落,舒家司机就忙前忙后把车上东西搬下来。
“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温时隽迎着舒老爷子沉沉的目光,像是感觉不到任何压迫感。
“舒老爷太客气了。拳拳爱子之心,我们这做儿子的,当然能感同身受。东西我们不收,但消息我还真知道。”
舒老爷子目光一沉。
“您可以去市里最大的医院问一下,今天下午分别后,舒少爷打了辆车去医院。”
“至于手机,也许是半路上丢了吧?”
丢手机?怎么可能?
舒杰自已就是强盗,谁敢抢他的东西?
何况他在旅城生活了几十年,大街小巷处处是他的朋友,谁敢不长眼地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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