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06y欧阳逍走进营房,就看见那两人已经瘫倒在地上。从服饰上看,还是军中的小队长,平日管着几十号人,不可谓不威风,然而经过一番严刑逼供后,却再也没有半分先前的神气劲儿,翻着白眼、喘着粗气,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跟一条垂死的癞皮狗也差不了多少。
他鼻端冰冷一哼,转首问负责审讯的校尉:“他们招了吗?”
校尉恭恭敬敬地回道:“启禀王爷,这两人一个叫孙明,一个叫罗兴,因小事发生口角,进而扭打,随后又各自叫来自己手下的士兵助阵,士兵受他们胁迫,不敢不从,再加上他们又许以重利,诱使不少人为他们卖命,结果演变成了上百人的群殴。”
“许以重利?”欧阳逍皱眉问,“他们许给士兵什么好处,竟能让他们不顾军中禁令与人斗殴?”
“他们许给每个士兵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欧阳逍俊眉一挑,露出讶然之色。十两银子差不多是这些士兵半年的薪水,难怪他们肯如此卖命。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两人,冷笑:“这场群斗怕是花了两位上千两银子吧,本王倒不知军中何时来了两位富翁!”
那两人被他刀锋般逼人的目光吓得面如土色,冷汗涔涔而落。欧阳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
两人对视一眼,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几跳,其中一个嗫嚅道:“小的……小的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
欧阳逍目光蓦地转冷,欺身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只听“咯咯”之声大作,竟然用上了“分筋错骨法”,那人只觉得筋骨似要寸寸碎裂一般,顿时杀猪般惨叫起来,连声讨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欧阳逍冷冷地望着他:“你现在明白本王在说什么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那人面容扭曲得不成样子,不住地龇牙裂嘴抽着凉气。
“还不快说!”欧阳逍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那人如何承受得了,惨叫一声,终于崩溃地喊道:“我说、我说,指使我们的人是……”
“孙明!”另一人突然喝道,“你不要命了?”
那叫孙明的人身子一抖,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哭丧着脸道:“王爷,你杀了我吧,小人死不足惜,但不能害了家中的妻儿老小。”
欧阳逍一愣,随即明白了,这两人准是被对方威胁过,若泄了密,不仅他们得死,家中的亲人也都活不成。
想到这里,他松开手,声音也柔和了不少:“若本王担保你们家人的安全,你们可愿招认?”
那人愕然望着他,有些不敢置信地问:“王爷真能保护我们家人的安全?”
欧阳逍马上招来一个校尉,吩咐道:“你速去将他二人的家眷送到安全之地安置好,再派人暗中保护,若出了什么事,唯你是问!”
那校尉神色一肃,忙诺诺答应着,领命而去。
欧阳逍转首望着孙明:“现在你可相信了?”
孙明眼中闪着感激的泪花,又望了罗兴一眼,对方垂着头不再看他,他咬咬牙,终于说道:“指使我的人是……是大皇子!”
欧阳逍并无意外之色,只是问:“他为何要让你们这样做?”
孙明摇头:“小人也不知道,他只是吩咐我们挑起士兵械斗,其它一概未说。”
欧阳逍目光如电地逼视着他:“军法第八条你可还记得?”
“记得。”他垂下头,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跳动。
“背来听听。”
“好舌利齿,妄为是非,挑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他声音抖得厉害,双腿更是不停地打颤,最后终于软倒在地,捂着脸嚎哭起来。与此同时,那罗兴也以头抢地,痛哭不已。
“你二人挑起军中械斗,已犯下死罪。本王只是奇怪,大皇子到底许了你们什么好处,金钱?官位?”欧阳逍漆黑的眸子牢牢盯着他们,似能穿透人心一般,两人悔恨难当,神情更是破碎不堪。
他看两人神色,知道自己所料不差,于是叹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你二人因为贪婪送命,实在可惜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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