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暖阳渐渐炽热,秦国宫廷却似被寒霜笼罩,冷意侵人。嬴渠梁,这位秦国太子,自幼对母亲魏雯月言听计从,在众人眼中,十足一个“妈宝男”形象。他习惯了顺从,哪怕心底时有不同想法,也从不敢表露半分忤逆之意。可近来,看着秦国在母亲的专权下民生凋敝、朝堂乌烟瘴气,他心中那一丝反抗的火苗,开始若隐若现地跳动起来。
一日,魏雯月端坐于华丽宫殿之中,召来嬴渠梁。
嬴渠梁匆匆赶来,入殿便行礼问安,微微颤抖的双手藏在衣袖之下,他强装镇定地开口:“母亲,儿臣听闻您传唤,匆忙赶来,不知有何事吩咐?”他悄悄抬眼,瞥了一眼魏雯月,心中满是忐忑。
魏雯月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渠梁,近日我听闻朝堂之上,你对我安排的一些事务似有微词,可有此事?”
嬴渠梁心中一惊,忙垂首,额前的发丝挡住了他慌乱的眼神,嗫嚅道:“母亲,儿臣绝无此意,定是旁人误传。儿臣深知母亲所做一切皆是为了秦国,为了咱们这个家,岂敢有半分异议。”他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却在想:母亲越发独断专行,长此以往,秦国该如何是好啊?
魏雯月冷哼一声:“哼,谅你也不敢。但你需得明白,这宫中、朝堂,一切皆由我做主,你只需乖乖听话便是。就说上次那赈灾物资的调配,我让你多拨些运往我娘家所在郡县,你虽有些犹豫,最后不也照办了,这才是乖孩子的模样。”
嬴渠梁面露难色,紧咬下唇,片刻后才嗫嚅道:“母亲,儿臣当时想着各地受灾皆重,应均衡分配,可母亲既然有令,儿臣自当遵从。”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满是无奈与不甘。
不久后,边境军饷吃紧之事摆上台面。魏雯月思量着从关中百姓处再征赋税,以此解燃眉之急。朝会之上,她刚提出此议,嬴渠梁虽心有不愿,可看着母亲威严的目光,到嘴边的反对之言又生生咽下,他紧盯着地面,不敢抬头,怕眼中的不满被母亲察觉。
待散朝后,嬴渠梁回至东宫,满心焦虑,在殿内来回踱步。他深知百姓这几年历经天灾人祸,已不堪重负,若再加赋税,秦国必生大乱。犹豫再三,他私下找来几位心腹谋士商议。
谋士们你一言我一语,皆认为此事万万不可行,劝嬴渠梁向魏雯月进谏。
嬴渠梁面露难色,眉头紧锁,长叹一口气:“我母亲性情刚愎,我若直言,她定然动怒,这可如何是好?”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满心的无助。
谋士们面面相觑,最终有人提议,可暗中联合几位正直大臣,一同向魏雯月陈情。
嬴渠梁咬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点头应允:“也只能如此了,为了秦国,我必须一试。”此时,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几日后,数位大臣依计在朝会上联名劝谏,言辞恳切,将加征赋税的利弊剖析得一清二楚。
魏雯月坐在王座一侧,静静听完,脸色却越来越沉,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扶手,指节泛白。
待大臣们话音落下,她怒目圆睁,“噌”地站起身来,大声呵斥:“哼,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朝堂之事,当由我与大王定夺,何时轮到你们指手画脚?我所做决定,自有考量,莫不是以为联合起来,就能逼我就范?”
一位老臣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地,拱手道:“娘娘,臣等绝无逼宫之意,实在是念及秦国百姓之苦,若再加赋税,恐民心不稳,外敌来袭时,百姓不愿为国效力,还望娘娘三思啊!”老臣言辞恳切,眼中满是对秦国的担忧,声音微微颤抖。
魏雯月却根本不听,一挥手,长袖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都给我住嘴!即日起,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作此议。你们这些大臣,平日里受着秦国的俸禄,关键时候却胳膊肘往外拐,和我对着干,是何居心?”
另一位大臣忍不住辩解,上前两步,涨红了脸:“娘娘,臣等对秦国忠心耿耿,一片赤诚,只为秦国长久计,望娘娘明察。”
魏雯月不耐烦地打断,眼神冰冷如霜:“够了,莫要在此聒噪。”
说罢,她目光扫向嬴渠梁,眼中满是警告:“还有你,渠梁,好好反省反省,莫要与这些人走得太近,坏了规矩。你是我儿子,秦国太子,当与我同心同德,别被他人撺掇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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