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停了,雨变得很小。
下山的路上,鹿南星趴在陆长宴的背上给对方打伞。
她的脸颊烫烫的,还沉浸在刚才陆长宴对她的表白里。
有些奇怪。
虽然他们已经是三年的‘老夫老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陆长宴说那样的话,她的心脏却跳的异常快。
就像第一次听一样。
鹿南星暗骂了自已几句没出息,被男色迷住了眼。
她晃了晃自已包扎完好的脚腕,问背着她的陆长宴。
“你刚刚包扎的手法好熟练,你学过吗?”
陆长宴微微侧头,“嗯,学过一些急救知识。”
鹿南星歪头看他,有些惊讶,“你可是堂堂太子爷,怎么会学这些。”
陆长宴轻笑一声,“年轻的时候,年轻气盛,沉迷过野外探险。曾经去过很多地方,像亚马逊雨林、非洲的撒哈拉沙漠、还有南美洲的安第斯山脉。在那些地方,危险无处不在,学会一些急救知识,关键时刻能救自已一命。”
鹿南星听着,心中涌起一丝好奇。
她没想到陆长宴还有这样的一面。
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陆长宴的过往。
“那你在那些地方,一定遇到过很多危险吧?”
陆长宴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当然,有一次,我还被困在亚马逊雨林三天三夜。那地方,就像是个天然的迷宫,到处都是茂密的植被和凶猛的野兽,在那里,我遇到了一条身子有汽车轮胎直径那么大的蟒蛇,差点交待在那里。”
鹿南星听得入了神,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陆长宴的肩膀,“轮胎那么粗?”
陆长宴嗯了一声,“也算是运气好吧,那条蟒蛇可能刚吃饱,对我没什么兴趣,后来我回了国,就戒了野外探险,毕竟生命只有一次,不能总是这么冒险。”
鹿南星像是听天书一样,冒出一双星星眼。
“哇,你好厉害。”
陆长宴嘴角微微上扬,“不分手了?”
鹿南星没见过这样会揭短的人。
她用鼻音哼哼了两声,小声嘀咕。
“不分了。”
分手了谁给她八位数的项链啊。
“不哭鼻子了?”
“不哭了。”
“不叫家长了?”
“陆长宴!”
鹿南星现在在陆长宴面前越来越胆大妄为。
她手臂环住陆长宴的脖子,语气威胁,“你再说,你再说我就把你勒死。”
陆长宴眉峰微挑,淡笑着配合她,“好厉害,我输了。”
两人就这样一边说着,一边走在下山的路上,周围的景色渐渐变得熟悉起来。
等到了山脚下的时候,接他们的车已经在等候了。
鹿南星收起玩闹的动作,看到了站在车前打着伞的傅景亦。
她有些惊讶,“傅景亦?”
傅景亦手中紧握着一把雨伞,站在雨中,雨水顺着伞沿不断滴落,溅起小小的水花。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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