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泽装聋作哑,低头堵上安星的嘴。
安星气极,用尽最后一点儿力量,一口咬下去。
谢启泽吃痛放开,气笑了,接着就在他脖·子上咬一口。
安星痛得眼泪飚出来,用眼神控诉他!
在床上的谢启泽不做人,视若无睹!
再最后,直到安星累得晕睡过去,谢总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他去清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安星两眼无神,连放水刷牙洗脸都是谢启泽一手包办。
但是当安星在浴室里的那面超大落地镜,看到自已脖子上的牙印时,吓得差点儿惊叫起来。
还是想起这里是谢家,才生生将到喉咙的那声惊叫声咽了回去。
牙印不算太大,也不深,但非常清晰,安星死活不敢出门,最后还是谢启泽找来两张创可贴给他贴上遮住,安星这才肯出门,一通折腾,到公司的时候,差点儿迟到。
等好做好行程表后,安星就去送文件。
来到财务部看到苏以墨好好的在上班时,略有失望,他还想着,那个叫顾夜恒的后面追上去会上演强·制爱什么的,结果没有!
苏以墨看着他失望的双眼,心中五味杂陈,虽然不知道安星脑子里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伸手敲一下他脑袋,“你脑子在瞎想什么?嗯?”
安星捂着脑袋,默默看他,幽幽的说,“你敲我,我要告诉老板。”
苏以墨:……好啊,学会告状了?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连想嘲笑安星脖子上的创可贴的心思都没有了。
苏以墨开始赶人,“走走走,回你大总裁身边去。”
虽然苏以墨没有心思嘲笑安星,但安星一路走,一路都是看着他脖子上的两个大大的创可贴,目光奇异。
接着又被唐亦初关心一把,被风澈跟陆离用赤祼祼的目光看他,看得他十分不自在。
回到办公室的安星,心情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从尴尬到习惯,再到面无表情。
他非常不爽,回来就将气撒在罪魁祸首谢启泽身上,走到他身边,谢启泽刚抬头想问他怎么了,紧接就感觉自已的脚被安星狠狠踩了一下。
谢启泽:……他好笑的看着安星那气嘟嘟的脸,放下笔,直接将安星搂在怀里。
“气这么大?”
“谁让你咬我?还在这么明显的地方,我都没脸出去见人了。”短短半个月,安星觉得自已的脸在公司里已经丢了好几个轮回了。
“好,好,好,是我的错。晚上带你去吃烧烤?”谢启泽哄着。
“我是一顿烧烤就能被收买的人吗?”安星气呼呼的说。
“那两顿?”
“三顿。”
“成交!”
安星的气成功消下去,回到自已座位上工作。
完全没有看到谢启泽那狐狸似的笑。
安星刚坐下不到十分钟,前台小妹就打电话给他,说有个叫顾夜恒的人找谢总,没有预约,问安星要不要放人上来。
安星转头问谢启泽:“楼下有一位顾总说要见你,要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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