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征依旧抱着我,他罕见地没有发怒,也没有对我动粗。
“没关系,慢慢来。”
他继续把遥控器放在我的手里。
我对邵征做的一切心里不是没有感触,四年前发生的事,谁也无法去估量这中间的付出与等待。何况当时邵淼淼刚死,邵家上下都是痛苦的,他们对我有怨怼完全能理解。
“邵征,我不想看了,想休息。”这一天我实在太累了。
邵征牵着我走出衣帽间,我重新在床上躺下,怀孕后身体变得特别嗜睡。
后来,邵征什么时候睡在我身边我根本不知道,这一夜是我睡得最安稳的一个夜晚。
也有可能是因为邵征就睡在我身旁。
翌日,我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邵征还在睡,他把手机递给我,“念念,电话。”
我迷迷糊糊地接听,“喂,我是司念。”
手机那端的苏沫然一直在哭泣,“念念姐,是年年上课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现在在医院抢救。医生说失血过多,怎么办?”
我一听是年年出事了,马上掀开被子下床。
邵征被我吵醒,他什么没问,跟着我一起去了洗手间洗漱。
去往医院的路上,他握着我的手,“别担心,盛祁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了,手术只要不是太复杂,孩子会没事的。”
我的手颤抖得厉害,没办法想象要是年年死了,我该怎么办?
“现在苏沫然那边说年年伤得很严重,还需要输血,我不知道自己的血型合不合适?”我的身体变得很冷。
担心年年的关系,我现在脑子特别混乱。
“别着急,到了医院一切都有办法的,你要是先慌了,苏家那边会更加乱。”邵征一直给我梳理情绪,让我不要钻进牛角尖。
司机送我们到医院,苏沫然见到我,一把抱住哭得很大声。
“念念姐,怎么办?年年还小,她很痛,怕我伤心不敢哭得太大声。”她心系年年。
“我们先去验血,只要结果出来,就能准备输血。”我拍了拍苏沫然的后背安慰她。
邵征和我进去验血,等护士过来公布年年的血型是我还是一头雾水。
“我是HR血,我来捐。”邵征卷起袖子要跟护士走。
护士马上拦住他,“不行,直系亲属是不能捐血的,我打电话去问问,看看医院血库里还有没有血?”
我听完护士的话,整个人愣住了。
苏沫然也同样望着眼前的邵征,我们两陷入了沉默。
邵征把护士找来,他强调人家要求再说一遍刚才的结果。
“你们是耳朵有问题吗?小朋友要是再不输血就会有生命危险,你是小朋友的爸爸,直系亲属不能捐血,这点常识你们没有吗?”护士对着邵征一顿输出。
我感到头晕目眩,苏沫然扶着我,让我坐在椅子上。
“念念姐,这是怎么回事?”她问我。
关于过去的事,我也不清楚,这件事相信邵征也不知道。
四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只有一个人知道真相。
那就是云黎。
“先照顾年年,我们的事等年年的情况稳定了再谈也不迟。”邵征不愧是总裁,处理事情条理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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