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脚步匆匆地随着白嬷嬷又折返回了玉桃所在的偏房,一进屋,便径直走到床榻前。只见玉桃双眼紧闭,面色依旧泛红,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冒出,眉头也因难受而紧紧皱着。
林大夫先是仔细地再次诊了诊脉,而后微微点头,沉稳地说道:“嬷嬷,玉桃姑娘这烧还未退下去呀,依我看,得用酒给她擦擦身子,这样能帮助散热,尽快把这烧给退了。你让人准备些度数适中的酒来,拿干净的帕子蘸着,仔细擦拭她的额头、脖颈、腋窝还有手脚心这些地方,反复擦拭几遍,应是能有些成效的。”
白嬷嬷赶忙应下,一边吩咐丫鬟去取酒,一边焦急地守在床边,只盼着这法子能让玉桃快点好起来。
林大夫走后,白嬷嬷赶忙关好了房门,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只余玉桃那略显沉重的呼吸声。白嬷嬷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玉桃的衣服褪去,露出她那纤细又略显柔弱的身子。
她取来干净的帕子,蘸上白酒,动作轻柔又谨慎地开始擦拭起来。先是轻轻擦拭玉桃的额头,沿着那光洁的额头细细摩挲,接着缓缓移到脖颈处,帕子所过之处,凉意蔓延。随后又认真地擦拭着腋窝,不放过任何一处能散热的地方,最后是手脚心,一下一下,专注又耐心。
白嬷嬷边擦边轻声念叨着,似在祈祷,又似在安慰玉桃。
“我的儿呀,赶紧好起来吧,”
这一折腾便是半晌,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渐渐地,玉桃那滚烫的身子没那么热了,体温缓缓降了下来,原本潮红的脸色也开始恢复些许正常的色泽。
白嬷嬷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她轻手轻脚地给玉桃盖好被子,坐在床边守着,眼神里满是慈爱与关切。
白嬷嬷坐在床边,目光始终落在玉桃那略显疲惫却已没那么滚烫的脸上,眼中满是疼惜与不舍。可她心里也清楚不能一直陪着女儿,夫人那边还等着她去伺候呢。
她轻轻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又仔细地给玉桃掖了掖被子,确保盖得严实了,才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临出门时,她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玉桃,嘴唇微微嚅动,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叮嘱,却又怕吵醒了好不容易才睡安稳些的玉桃,终究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念叨着让她快些好起来。
而后,白嬷嬷轻轻带上房门,整了整衣衫,强打起精神,迈着略显沉重的步子,朝着夫人所在的院落走去,那背影透着无奈。
白嬷嬷离开没多久,屋内静谧依旧,玉桃还在沉沉睡着,呼吸也平稳了许多。就在这时,门锁处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轻响,打破了这份安静。
南风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地探进身子,目光快速扫了一圈屋内,确定没有旁人后,才缓缓走进来。他脚步极轻,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吵醒玉桃,目光落在床榻上那裹在被子里的人儿身上时,眼神暗含关切与担忧,之前隐在树上听闻她生病的揪心之感又涌上心头,他慢慢靠近床边,俯身蹲下,细细打量着玉桃此刻的模样。
玉桃像是难受,突然动了动,眉头微微皱起,似是睡得并不安稳。紧接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顺着她的动作缓缓滑落,露出了她那白皙的肌肤,此刻她身上仅着一件肚兜,肚兜上绣着的精致花纹在微光下若隐若现。
她那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头,以及一小片光洁的后背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肌肤泛着微微的粉色,不知是之前高烧未褪尽的缘故,还是因被子滑落带来的羞意。
南风见状,顿时愣在原地,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他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却又忍不住偷偷瞥向玉桃,心也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起来。
他只意外瞥了一眼,那肚兜的颜色,花纹刺绣竟像刻在脑子里了似的。
柔滑的丝绸质地,颜色如春日初绽的桃花般粉嫩娇艳,绣着精致的鸳鸯戏水图。鸳鸯羽毛用金银丝线细细勾勒,在烛光映照下闪烁着微光,周围还点缀着几缕幽蓝的丝线,仿若水波荡漾,更添几分灵动与俏皮。
南风只觉热流直冲脑门,脸刷地一下涨得通红,仿若被晚霞浸染。那红色迅速蔓延至耳根,喉咙干涩,燥意涌起,心也像失控的小鹿般在胸腔内乱撞。他慌乱地垂下眼眸,双手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身体紧绷得如一张拉满的弓,努力克制着自已的情绪与视线,却又难以抑制脑海中那一抹艳丽的色彩。
南风望着只着肚兜、被子半掩的玉桃,心中满是疑惑与窘迫,不禁喃喃低语:“生病了怎还把衣服脱了?这……这成何体统。”
他的目光慌乱地四处游移,却又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回到玉桃身上。那肚兜的艳丽色彩与精致绣样似有魔力,让他的脸愈发滚烫,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努力深呼吸,试图让自已镇定下来,可心跳却如鼓擂,怎么也平静不了。
南风伸手,正欲为玉桃拉上滑落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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