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把自己困厄于乡野呢?”
娄东原道:“是呀,我就算不退隐,又怕谁来?”
阮玉娇道:“娄前辈跟踪之术,字内无双,谅也无人胆敢招惹于你。kanshuye”
娄东原做然一笑道:“大概没有什么人敢试上一试。”
他念头一转,正要询问阮王娇的打算,突然听到丈许外有人嗤笑一声,人随声现,却是个中年文土。
娄东原冷冷瞧看这个人,还未开口,只听阮玉娇低声道:“娄前辈,这人便是智慧国师座下第二号人物,你别招惹他。”
娄东原当下特别仔细打量对方,只看他走了几步,便对这个人的性格甚至武功所走的路子都观测出一点儿头绪。
那中年文士走到他们面前五六步处才停往脚步,潇洒地拱拱手道:“娄兄虽是擅长跟踪之道,达到如疽附骨的地步,但却不能认为世间就无人敢招惹你。”
娄东原道:“这不是光用嘴巴说说就见分晓之事,还未请教薄驾高性大名?”
中年文士道:“不才丁天厚,虽是一介书生,没有什么道行,但却长于驱妖捉鬼,是以也能够在江湖上混一口饭吃。”
他因说到驱妖捉鬼之时,特别加重语气,娄东原、阮玉娇一听而知他此言乃是向娄东原那个鬼影子的外号而发。
阮玉娇不想娄东原与丁天厚干上,便用话打岔道:“丁二先生,敢问陈仰白和甄小苹何在?”
丁天厚徐徐道:“他们跑不了,但目前躲在什么地方,我还未曾查出来。”
娄东原一听可找到机会了,冷笑一声道:“丁兄的绝技何止驱妖捉鬼。我瞧你吹牛的本领,实可当得天下无双之誉啦!”
丁天厚面色一沉道:“娄兄认为不才吹牛是不是?”
娄东原淡淡道:“正是。”
丁天厚道:“这敢情好,不才有个法子,立刻可以试出不才有没有吹牛。”
娄东原已感到兴趣了,问道:“丁兄有什么法子试得出来,是不是马上赐教几招?”
丁天厚摇头道:“你我出手相搏,以性命相争,当是智者所屑之事?”
娄东原略感迷惑,问道:“然则丁兄有何妙计?”
丁天厚道:“不才有个办法,谅娄兄一定接纳。万一娄兄输了,也敢相信娄兄定要心服口服。”
娄东原道:“我这个人肺气别扭的很,你的妙计我未必赞同。”
丁天厚以极自信的口吻道:“娄兄决计不会反对的。”
阮玉娇道:“那么二先生就说出来听听,让事实来证明你的话对与不对,岂不更妙?”
丁天厚道:“好,娄兄既是擅长追踪之道,号称天下无双。不才就在这一点上面出个花样。”
娄东原听了这话,心中果然有一大半不反对了。
只听丁天厚又道:“不过咱们要变化一下,娄兄向来是追踪别人,这回却反过来被追踪,只要娄兄能摆脱不才的监视网,便算你赢,反之,娄兄便算是输了,你瞧这法子行得通行不通?”
娄东原果然泛起了心痒难熬之感道:“丁兄打算追踪我了?”
丁大厚道:“不才何须亲自出马,随便派一两个手下就行啦!”
娄东原暗暗大怒,忖道:“这厮好生狂做自负、虽然是天性如此,但以乎也太过火了。
原来他的观测之中,已瞧出丁天厚性格狂做自负乃是好大喜功之辈。
他冷冷道:“只要你认帐,派什么人都行。”
丁天厚道:”好,阮玉娇姑娘是咱们的见怔人。”
阮玉娇听到此处,已绎把妒狠朱一涛之事给忘记了,欣然道:“使得,我愿意做见证人。”
丁天厚道:“假如不才赢了,只要娄兄负责为我找到朱一涛便没有事了。只不知娄兄若是得胜,要什么彩头?”
娄东原一愣道:“你是要朱一涛的下落就可以了?”
丁天厚道:“够啦,但娄兄不要为此所拘,你若是得胜,随便要怎么样都好。”
娄东原道:“好,若是赢了,要丁兄当众叩头认输。”
丁天厚仰天笑道:“如此甚好,咱们一言为定。”
阮玉娇突然摇头带摆手,道:“不行,我这个公证人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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