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来到厨房,抓起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干了大半瓶解了渴,才发现厨房的灯原本就开着。
奇了怪了,我睡前下楼时明明关灯了的。随手关了灯,准备回去接着睡,一扭头发现通道那头的洗衣房,灯也开着。
谁呀,怎么总忘了关灯。我便寻思便走过去,还没走近,一个人探出头来,吓我一跳。
仔细一看,是芳美。
「哎呀美美,干嘛呢,吓我一跳。」,我小声说。
「你干嘛,你才吓我一跳好吧。」,芳美看到是我,倚在门框上反驳道。
「在这干嘛?大半夜的不睡。」,我问。
「我这不下来喝水嘛,晚饭太咸渴死了。然后又想起烘干机里的衣服没收,过来收一下,你咋上来了吵到你了?」,芳美把手里的衣服抖了一下,叠好。
「我也渴死了,她做饭我吃不了。」,我把手里的水又喝了一口。
「少来了,不是说」大厨水准啊「?」,芳美撇撇嘴,模仿着我的口吻说。不等我回嘴,接着说:「咦一,」现在女孩子会做饭的不多了「……」,又是我的语气。
「不是,也就是捧捧场嘛。」,我看她很是在意,解释道。
「得了吧,人家一进门你就一直盯着人家。一起做饭好和谐呀,我在旁边纯属多余呗。」,赫,女人心海底针,芳美心里原来这么大误会呢。说完,她转身进去到洗衣房。
「不是美美,你听我说。」,我看她生气了,有些着急追了进去。
我家的洗衣房,在一楼通道的尽头,上二层楼梯的后面,紧邻着车库的入户门,可以说是这个房子了最隐蔽的一个房间,要不是洗衣服根本不会来这个房间。去年,新闻上报道龙卷风灾害,按照专家的标准,我家洗衣房私密而坚固,应该是最合适的庇护所。
我追着芳美进到洗衣房,边小声说着解释的话。芳美也不理我,自顾自的蹲下,背对着我整理衣服,睡衣睡裤之间,露出一小段细腰,白嫩可见。突然想起芳美那次弄坏洗衣机时,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笑了。
「还笑,笑什么。」,芳美回头白了我一眼说。
「哦,我刚想起洗衣机爆缸了那次,你一屁股坐我身上,差点给我废了。」,我说完嘿嘿笑了一声。
芳美一听我旧事重提取笑她,站起来挥拳锤了过来。
「哪儿废了哪儿废了,嗯?」,我也并不躲闪,任由她轻打在肩膀和胸脯上,半点儿也不疼。等她更靠近了,才趁势一把拥住她。
「美美不生气了啊,我眼里只有你的,心里也只有你。你不开心,我便也难受……」,话没说完,芳美的双唇便已经吻了上来,我也激烈的回吻她,双臂紧紧的抱住他。
「哎呀我喘不过气了,你抱我这么紧干嘛。」,芳美娇声说。
「怕你跑了啊。」,我松了一点,又将她揽入怀里。芳美本来就只穿了睡衣裤,薄薄的一层挡不住身体的柔软温热。刚才春梦的欲火左冲右突,无法自已,下面早已又支起了帐篷。
「哪儿废了呀,还这么厉害的。」,芳美眼睛瞟了一眼下面,「都顶住我了。」
我只觉得腾的一下,欲火瞬时被点燃,向前挺腰顶了上去。
芳美仰头看着我,眼神开始迷离。
我单手一把揽住她的腰贴近我,另一只手轻轻带上房门,这个小天地此刻只属于我俩了。我毫无章法的点吻她的额头,脸蛋,脖颈,耳朵,双手伸进睡衣抚摸光滑的背部,又向下去揉捏她的翘臀。
我很清楚,这场战斗应该速战速决。我让她转身双手扶住洗衣机,在她翘臀上轻拍了一下,将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褪下,下身坚硬挺立急急的找寻入口,芳美踮脚扭臀配合著微调,几乎没有停顿就顺利的插入。紧接着就是一阵坚定有力的进攻,芳美单手捂住嘴巴怕发出声音,喘息声逐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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