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给那位李局长行针后不到一个小时,他的腿竟然能动了!守在病房外边的人们一阵惊叹,国咏梅长出了一口气。
随后给那李局长服了一剂汤药,华子和柳青青就分头备药去了。陈长江上了查公安的车往回返。
次日上午十点多,两个人把一碗药给他吃了下去。第三天早晨,这人已经能下地走动。华子留下柳青青住在国咏梅家,按照方案用药,自己和田淑云到喇嘛庙上了火车。
田淑云和丈夫岳友国就是因为在北边挺不过饥荒,才跟着王三刀他们搬来蘑菇崴子屯儿的。跟着华子出去买土豆,不但能为队里屯子里办一件大好事,至少能带出一张嘴,省一份口粮。
北去的火车要三天三夜才能到一个叫大杨树的地方。
两个人上了火车在过道上站了四个多小时,才各自找到座位。
华子坐到座位上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可以歇一会儿了。可是田淑云腆着脸跟别人商量说华子是她亲兄弟,三窜两窜,把她俩窜到紧挨着的两个座位上。
“大姐,你犯得着么?”
田淑云趴在我耳朵根上说:“我有个好主意。”
“还有便宜土豆?”
“呵呵,我想从你那借个小土豆。”
“什么意思啊?”
田淑云:“我家老岳生孩子不行。你准行啊。”
“你别胡来啊。我可不敢。”
“你敢说你没有过女人?呵呵,还记得那次薅谷子么?扒你裤子我看的清清楚楚……”
华子:“那也不行。我还小呢,不能干那种缺德事儿。”
“呵呵,放心。姐赖不着你,生了孩子就搬走。”
火车越往北走,车厢里人越来越少。田淑云倒在华子怀里就睡,把华子撩饬得心里乱七八糟的。
田淑云悄悄跟华子说:“咱们不能去窦家人去的大杨树,太远太冷。你还记得王三刀吧?他们家在克山县,咱们到齐齐哈尔就换车去那地方。土豆更便宜。”
“切,你是怕加格达奇那边窦家人、熟人多,收拾你吧?王三刀家就剩下王跳猫子了,他能办啥事儿?还不是得咱俩自己跑。”
“省下的土豆钱车费钱,够咱俩住旅店的了。”
“姐,不就是生个孩子,犯得着这么费劲?等咱回去,我回宽城找几个专家,好好研究几套方子……”
田淑云:“呸!等你研究出来黄花菜都凉了。我都三十多岁了,身体又不好……”
“那你也不必光想着我呀。”
田淑云:“哼哼,开始我还真没想到你。小崽子太嫩了。后来你打我,我都恨死你了。可是在蔡香萍家和康淑君怄气,你把我拉出来。我就对你动心了。那天你送苞米面,我就想能不能有机会……”
“不能!你离婚再找一个男人去!”
田淑云:“你说的容易。我俩自小的夫妻,能忍心把他扔了?”
华子感慨道:“我妈要是像你这样稀罕儿子。我何必四岁就没妈呀。你就把我当儿子吧。”
“别扯犊子。我是你姐……”
他们没去什么瓦盆窑,那里不通火车。虽然有大队公社两级介绍信,可是县里供销总社库房里的冻的烂的,臭气熏天!他俩只能到铁路沿线几个村屯打听收购。
这里的村屯家家都有土豆窖,任何一个个生产队都有粉坊。
三十吨土豆,三天就收够了。接着就是在火车站等车皮。
华子是心急火燎,田淑云打发走了送货车却不再着忙了。安安稳稳住进了铁路招待所……
国咏梅接到华子的电话,连夜赶到蘑菇崴子,动员公社大队干部来沿途站岗,看着运土豆的大车。六十车,足足运了两天一宿。
华子和白凌云坐着最后一趟运土豆的大车回到生产队大院,就听院子里有叫骂声。
“你他妈凭啥不让我回家?你算啥干部?我他妈上大队告你去!”
“你偷土豆,就不能让你出去!没有队长,等大队书记回来!”康立梅的声音。
华子:“谁在院子里闹事儿?”
白凌云:“赵老妖的动静儿。院子里都是土豆儿,还没分下去,她怎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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