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祎想了想,道:“似娘娘目前的身体状况,若是从现在开始不间断地服药调理,少则一两年,多则年,待虚寒症除,方能受孕。”
我一听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生孩子这事儿,能生不想生和想生生不了,完全是两回事呀!
可任祎所说的虚寒之症,我又是怎么染上的呢,总不可能在渭河里冻了那么一回就冻出个虚寒之症来吧?
任祎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又继续道:“娘娘的虚寒之症是长期寒气入体所致,敢问娘娘可是年幼时经常着水,或是经常感染风寒?”
任祎这么一说,我骤然反应过来,我自从知道镜子就落在了凤河里后,长年累月地在河里探索,偶尔也曾感冒过,不过几天就好了,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就像任祎所说,时间久了,寒气入体,虚寒之症也就不奇怪了。
接下来,我任由着任祎给我开了一大堆调理虚寒的补药,任祎又嘱咐我务必按时服用,然后才把我恭恭敬敬地送出了门。
坐在马车上,我忍不住苦笑,本来是寻避子汤的,现在倒是求子不易了,真是造化弄人!
说起来这个宫寒体弱不易受孕什么的,在医学发达的现代社会来说倒不是什么难题,可是对古人来说,好像是了不起的大事,丈夫甚至为此休妻都是可能的。
紫堇望着大包小包的药包,埋怨道:“都怪魏圭,上次若不是他追击冯殊,害得你掉进水里,你又怎么会染上虚寒之症?”
我宽慰道:“紫堇,和魏圭的关系倒也并不大,其实是我当初在灵璧山时贪玩,不分季节地去河里扑通才造成寒气入体的!”
紫堇忽然一脸愧疚道:“怪我老缠着你给我抓鱼。”
我哈哈一笑道:“也许有点关系。”
两人笑闹了一阵子,我又嘱咐她务必保密,绝对不能让魏璧知道此事,紫堇答应着,又说起喜玫和葛藤,两人似乎并无异样,我不由地道也许是我多心了,不如再等一阵子等我和魏璧把隔阂彻底消除了、谈妥了之后,直接让他去查反而更省心。
紫堇不禁疑惑道:“你和殿下还有什么隔阂,你们早就是夫妻了啊!”
我满头黑线:“说起来,名义上的夫妻和真正的夫妻是不一样的……当然了,我们的确是夫妻了。”我见紫堇一头雾水,于是忙又转移了话题:“最近有没有去妙音阁找过冯殊?”
紫堇摇了摇头,道:“上次去找他不在,我也正好落得清
闲,估计他所谓的跟着我学飞镖也许只是一时起意,过了一阵子自然淡了。”
我打趣道:“估计被你上次踹到水里给踹怕了,所以怕你了。”
紫堇淡淡地笑了笑,道:“我娘说过,好看的男人身边都不缺女人,他是西华的皇子,说不定早就把我忘了,不过我本来也并无此意,如此倒是正好。”
说着,又叹息了一声,望着我的眼神里忽然就多了一丝哀怨:“你和殿下在一起当然是好的,可是殿下的身边也还有其他的女人。”
我被紫堇说中心事,虽说知道她是无心之说,可是也被噎了个哑口无言,低头瞥了一眼身边的大包小包,忽然觉得我即使能生,给魏璧生不生孩子好像也无所谓,反正他也不缺给他生孩子的人。
回到王府,我小心翼翼地把药给藏了起来,又觉得昨夜的辛劳再加上今日的奔波实在疲惫,便让喜玫备了热水去沐浴。
泡在宽敞舒适的浴桶里,双腿的酸痛感顿时减轻了许多,我随手捞起一把花瓣往眼睛上一盖,便舒舒服服地进入了假寐状态,开始盘算着近期的计划。
第一,我得找机会进宫去给太后复命了,药也吃了,虽然不是魏璧吃的,不过也差不多吧,总之是完成任务了,至于透露给太后什么情报,我还是先跟魏璧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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