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尴尬了。
余骨直接闪身到秦城身后,这种泼辣类型还难缠的姑娘他是一点也招架不住,否则也不会躲伯言如同躲瘟神一样。
柳绵绵目光依旧怒气冲冲,越过秦城的头顶继续盯着余骨,“喂,你躲什么躲,一个姑娘家长的这么壮,还装小鸟依人?”
说着说着生气地想要扑过来,秦城急忙伸手抵住她,“姑娘,你先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啊?”柳绵绵一把拍掉秦城的手,眼睛里居然含了浅浅的一层泪水,“我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久,结果……结果都没用了!”
她这厢无比委屈地哭着,老鸨已经从看台处转了过来。
“劲儿还不小,”秦城干脆地拉着余骨绕过柳绵绵,迎上老鸨,“怎么样,结果出来了么?”
“出来了出来了,”老鸨面色复杂地看一眼秦城身后的余骨,又看了看柳绵绵,转身拉着他们进了一间厢房,柳绵绵也硬挤着跟了进来,目光灼灼地瞪着老鸨。
老鸨叹了一口气,眼神在余骨和柳绵绵之间来回梭寻了一圈儿,最后万般不愿地道,“是这位古语姑娘。”
“什么?!”
柳绵绵砰地拍着桌子站起来,语无伦次地指着老鸨子,“你你你,瞎了你的老眼!”
“这什么什么古语从头到尾连面纱都没有摘下来过,就吹了一段破笛子,你们无归阁到底是选美女还是才艺比拼?!”
柳绵绵看上去柔柔婉婉,吼起来的嗓门却如同深得狮吼功真传一般,秦城有些不耐烦了。
她已经对这个柳绵绵百般退让了,她却还是这样不依不饶,就算是一块豆腐都要有脾气了好吗?
“我说姑娘,”秦城不等老鸨发话,翘起二郎腿剃了剃指甲,吹了吹灰,“你这幅尊容,又如何称得上‘美女’二字?”
“你算哪根葱?!”
柳绵绵气极,叉着腰就吼了回来,只是声量却降了不少。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只是大家公平竞争,眼下的确是我们古语姑娘获得的小红花最多,若是姑娘你不服气,那不如等明
年由你来制定比赛规则,说不定你就当上花魁了!”
“你——”
“我什么我,”秦城转头不看她,看老鸨,“这比赛结果作数吧?”
“作数……”老鸨笑得皮紧肉松,“自然是作数的……”
秦城冷笑一声,看着柳绵绵青白的脸,伸手示意门口的方向,“您请吧?”
“你给我等着!”
柳绵绵气冲冲地跺脚走了。
秦城和余骨也就安心地回了小院儿,等着第二天来接人的花轿来。
夜虫唧唧,凉亭里一星入豆,秦城坐在那里等着余骨给储非卿施针出来,储非卿的情况似乎更加不好了,余骨施针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她叹了一口气,说来也是她们对不住那姑娘,如果不是他们横插一脚,那姑娘拿花魁是妥妥的了,可是眼下这情况,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只是不知道那姑娘这样的大好年纪,又生的如花样貌,怎么会想不开要嫁给储族族长那样的老头子?
胡思乱想间,余骨推门出来了。
秦城急忙狗腿地给他倒了杯茶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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