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形之下,他父皇这一生就越发叫人觉得惋惜苦楚,承担的太多了。
傅云琅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和尉迟澍做为这件事最直接的受益者,皇帝没有留下其他的子嗣,对他们而言是省心了许多,也免除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这位皇帝陛下待他们不薄,此刻心情也并非全是庆幸。
尉迟澍见她垂眸不语,为了缓解尴尬,就屈指弹了一滴茶水到她手背,没心肝儿的调笑:“三更半夜跑我这来打听你未来公爹的阴私之事,傅云琅,本宫是觉着你如今越发的不成体统了!”
茶水只是温的,并不至于会烫。
傅云琅拿帕子擦了水渍,心里的确略尴尬,她面上也无所谓:“那殿下还说?”
尉迟澍反被她噎了一下,知道不能再闹下去,他冲她挑挑眉:“怎的今夜你要睡我这啊?”
这话当真不是能说着玩的,傅云琅这才面上微微一热,连忙起身去拿自己的斗篷。
尉迟澍嘴上还骂骂咧咧:“回头我要叫人给那道小门晚上设个门禁,省得有人大晚上的不检点。”
傅云琅懒得与他逞口舌之快,充耳不闻,披上斗篷快步走了。
尉迟澍踱步进净房。
守在院子里的朔风生等着傅云琅走了才敢露头进屋来服侍,收拾尉迟澍换下来的衣裳。
“殿下……”他向来不多话,今日许也是因为过年,贪杯喝了点儿酒便实在没忍住,“您与长宁公主殿下总是……频频私会,又没真的干什么,何故非得这样平白的坏了名声?”
这俩人,简直了……
要叫外人知道他俩经常三更半夜的互相走动,任凭是谁都会觉得是中间有事了吧?
可偏偏,没有啊!
特别不可思议的,啥事儿也没有啊!
就傅云琅第一次过来的那个晚上,朔风唯恐寝殿里会有啥动静不该听的,这才特意早早躲避回房,结果第二天过来伺候尉迟澍起身才发现是自己多想了。
孤男寡女,三更半夜,还浓情蜜意……
他俩就愣是能够忍着没出事?这多不可思议啊!
若非这是自家主子,朔风都要忍不住揣测他这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尉迟澍边脱衣裳边就当真是用一种“你有病啊”的眼神扫了他一眼:“我们不日便要完婚的事儿,做什么非得提前坏了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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