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不大,但相当有分量,否则也不会在地上磨出划痕。
盒子上有一个小小锁眼,杜昙昼掏出从当铺赎回来的钥匙,轻轻插入,往右一旋。
咔哒一声,盒盖应声而开。
杜昙昼把手放在盖子上,却没有贸然打开,“不会我一打开,就从里面射出毒箭,让你我二人命丧当场吧?”
“不会。”莫迟很笃定:“玉盒笨重,很难在其中设置暗器,你说的那种东西,一般都会用木盒,而且……”
“你怎么也学会卖关子了?而且什么?”
莫迟迟疑须臾,道:“而且以你我此刻的站位,就算真有毒针射出来,射中的人也只有你,我离得太远了。”
杜昙昼转过头,颔首注视他。
莫迟默默移开目光,手指无意识地在衣服上搓了搓。
令人不安的沉默弥漫在房中,莫迟无声地吞咽了一下。
杜昙昼突然抬起手,屈起手指放在嘴前呵了口气,对准莫迟脑壳就是用力一弹。
“哎哟!”莫迟捂住额头,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杜昙昼犹嫌不足:“让你长长记性!”
话是这样说,真等到打开盒盖时,他还是用身体小心翼翼地把盒子全部挡住,嘴上还念叨:“要是我真出了事,你又见死不救的话,我做鬼也缠着你!”
莫迟小声嘀咕:“鬼要是都长你这样我也不介意。”
“什么?”杜昙昼回头看过来。
莫迟嘴合得严丝合缝像珠蚌,充分用行动表示,刚才说话的不是自己。
杜昙昼把盒盖完全翻开,里头果然并无异样,只有一封信。
“过来看看。”
莫迟走上前,见信封上写着,临台侍郎杜昙昼亲启。
“是写给你的?”莫迟拿起信封一看:“封口还用浆糊严严实实粘住了,他怎么知道你会来馥州?又怎么确定你能找到这封信?”
杜昙昼也没有头绪,只觉得事态愈发扑朔迷离起来:“拆开看看。”
莫迟也不客气,直接撕开封口,取出了信。
两人一起,一目十行地往下看。
信上内容并不长,时方砚说,他来到馥州后,得知临淳湖上有水匪肆虐,于是假扮成渔民,暗中调查了一番。
他查到了一些线索,但还不够,于是打算伪装身份,继续深入调查。
信的末尾他说,之前查到过的东西已经写在另一封信里,寄给京城的杜昙昼了。
落款的日子,就在三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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