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小子竟然敢应下赌约,纯粹是自找苦吃!”
“可不是嘛,林小姐那可是自幼便有神童之名,七岁便能出口成诗,反观这肖无极,莫说作诗,怕是连诗词格律都摸不着门道,简直是天壤之别。”众人七嘴八舌,尽是嘲讽。
谢文元怎肯放过这落井下石的良机,一步上前,挑眉道:“肖无极,我也跟你赌一把,输的给赢的学三声狗叫,再爬出去,敢不敢?”
肖无极神色淡然,目光扫向他,不紧不慢应道:“有何不敢?输的照做便是。”
“好,大伙可都听见了,做个见证!”谢文元扯着嗓子喊道。
“谢公子放心,他若敢耍赖,咱们定不轻饶!”众人看向肖无极的眼神,仿若在瞧一个天大的笑话,都觉得他蠢笨至极,明知才学浅薄还敢应战。
谢文元与林婉清等人纷纷入座,而后望向楚天娇,急不可耐道:“楚小姐,人已到齐,这大赛也该开场了吧。”
楚天娇微微颔首,轻声说道:“此次大赛分文武两场,文斗诗词,武比实战,若文武魁首并非一人,便再加一场丹道比试,最终胜者可得一百灵石。”
“楚小姐,规则大伙心知肚明,赶紧开始吧。”谢文元搓着手,满脸急切。
楚天娇点头应允:“既如此,比试正式开启。如今我楚国局势危急,匈奴、倭国虎视眈眈,便以边塞为题,作诗一首,限时一炷香。”
“肖无极,你输定了!”谢文元扭头看向肖无极,脸上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边塞诗恰是他的拿手好戏。
林婉清静坐不语,片刻后,便提笔蘸墨,奋笔疾书。
再看肖无极,仿若事不关己,悠哉游哉地拎起酒壶,自斟自饮。
香已燃去大半,屋内众人的目光仿若探照灯一般,在肖无极身上来回扫动,讥讽之意愈发浓烈。
“瞧这肖无极,莫不是知晓自己肚里没货,直接放弃了?这都火烧眉毛了,还慢悠悠喝酒,当真好笑。”
“哈哈,他本就是个草包,怕是笔都握不稳,哪敢提笔作诗,等着跪地求饶吧。”众人哄笑不止。
谢文元更是笑得直拍大腿,猛地站起身,指着肖无极高声叫嚷:“肖无极,时间可不多了,你要是写不出来,趁早学狗爬出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林婉清搁笔,下巴微微扬起,眼中满是轻蔑,冷哼道:“跟我比试,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斤两,这下现原形了吧。”说罢,她轻轻抚平诗作,自信满满。
肖无极仿若未闻周遭聒噪,依旧泰然自若,浅酌慢饮。酒水入喉,前世在那文明世界所览的唐诗宋词,如闪电般在脑海中划过。眼见香即将燃尽,只剩寸许,众人的催促声、嘲笑声愈发震耳欲聋,似要将他吞噬。
就在最后一缕青烟袅袅升腾之际,肖无极长身而起,衣袂飘飘。他稳步迈向桌案,随手放下酒壶,执起笔,饱蘸浓墨,挥毫泼墨。
笔锋苍劲有力,似蛟龙出海,每一个字落下,仿若有千钧之力,力透纸背。
“装模作样!”谢文元撇嘴,满脸不屑。
肖无极收笔,恰在此时,香尽烟消。
“时间到!”楚天娇高声宣布,“诸位可诵读己作,由在场众人评判高下。”
“我先来!”林泰率先起身,清了清嗓子,念道:“塞外寒风吹脸庞,甲兵瑟缩倚城墙。昨宵梦到美娇娘,口水长流湿战裳。”
“扑哧!”
诗句一出,众人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不过因林泰是太师之子,不乏有人阿谀奉承:“林公子这诗,通俗易懂,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没错,林公子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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