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一直给白初柔使眼色,特地多次叫那个被带来考生的名字,就为了强调对方的身世。
“闻人萱茉,这位闻人同学并没有违规。按照规定,我们必须要把这位闻人考生送回考场。”
“闻人……”
容川被吵得不行,满脑子都是闻人闻人的,冷眼瞥向工作者,“安静,你的呼吸吵到我的判断了。”
工作者敢和白初柔说,可不敢和容川对着呛,吓得直接噤声。
那头的闻人萱茉还在闹个不停,真论起来,其他人根本不敢对她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甚至不敢用力,怕人细皮嫩肉的留个痕什么的,后续说不清楚他们就有麻烦。
就导致没两下闻人萱茉要挣脱开,眼见一甩手就能把讨厌的下等人甩开,她眼中的窃喜还没显露,眼前突然一花,变得十分模糊,后背猛地撞上坚硬的木椅上,疼的闻人萱茉猛地喊叫了起来。
“都说了,吵到我思考了。”容川一手还在拿着报告,脸都没抬,另一只手朝着闻人萱茉的方向伸着,这会收回来正不在意的继续翻页。
闻人萱茉新一轮的挣扎还没开始,在疼痛中还没缓过劲来,就被容川捆了个结实。
容川看完了报告,一份很正常的报告,“这份报告真实吗?”
“真实,我盯着又做了一遍的。”白初柔道。
“那就奇怪了。”容川摸着下巴,好奇地盯着闻人萱茉,那眼神犹如实质一寸寸地解剖着人。
原本还嚣张闹着的闻人萱茉被吓得一哆嗦,背脊上犹如冷气爬过,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需要我给你背一遍人权法规吗?”白初柔还能不知道人那点小九九。
容川笑了笑收回目光,算是听进去了。主要是苏奎那个大傻子对白初柔的话深信不疑,这头容川刚开始工作,后一秒苏奎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拿着棍子就能冲过来。
讲真的,苏奎打的还没有闻人景玩的花,来的狠。
但容川觉得自己一把年纪,丢不起这个人。
“既然报告没问题,”容川转而问向了工作者,“那为什么我闻到了虫族的恶臭?”
“亲爱的,你愿意为我讲解一下吗?”
一听容川这样亲昵称呼,并没有觉得暧昧,反而冷汗直冒,没多久就浸透了后背的衣服,工作者抖着身子,舌头愣是没捋直,哆哆嗦嗦发音都艰难。
容川也没打算从工作者那得到什么答案,手指在空中成爪状,顺着转了一圈,猛地收紧,冷漠道,“都没人说话,那闻人小姐你亲自展现给我看吧。”
“真是失礼啊,我还挺绅士来着,第一次这么粗鲁的对待女性。”
闻人萱茉感觉缠着自己的藤曼突然收紧,疼的直叫出声,“啊啊啊……”
容川像是很满意般地点头,转而不紧不慢地收抓着手指。
闻人萱茉跟着惨烈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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