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疏……
安如月愣愣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许久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更没有去接他手里的纸巾。
他不是还在生病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见她不接,萧玉疏慢慢的蹲下了身子,与她的目光平视,拿着纸巾慢慢的靠近她的脸,一点点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那么的轻盈,那么的小心。
那动作,似乎是怕用力过猛,弄伤眼前这个本就伤痕累累的她。
然而,便是萧玉疏替她擦眼泪的动作,更惹得安如月心中酸楚异常,眼窝再次滚烫。
她急忙垂下眼睛,泪水掉的比刚才更快,哭的更委屈了。
“唉……”
萧玉疏轻轻的叹息一声,喃喃道:“你说,你总这样,要我怎么放心离开?”
她又哭了。
除了在山里的那十天,他好像每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都是一副伤痕深重的模样。
若说离开军营是他能弥补万一的遗憾,那么与她相识过晚,就是他此生怎么也填不满的意难平。
安如月怔怔的看着萧玉疏问:“你……,要走?”
“对啊。”萧玉疏在安如月的身旁坐下,回道:“军部那边催过好几次了,我得去接手一个刚成立的特战营,给他们当教官。”
“特战营……?”安如月诧异道:“是特种作战部队?你给他们当教官?”
“嗯。”萧玉疏反问:“怎么了?不像?”
安如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不是不像,是很意外。
今天的他看起来,似乎再也没有了以往那浪荡纨绔的轻浮之气,整个看起来严肃又沉稳。
想必,眼前的这个样子,才是他最初的模样吧。
安如月笑了笑,抬头望向了湛蓝的天空,良久良久,才感慨道:“去部队当教官好啊。那是个好地方,受人尊敬,让人崇拜,令人向往。”
不像现在。
所有的人提到萧玉疏,都是风流纨绔,不干正事,只知道败家的二世祖。
萧玉疏忽然低喃道:“其实,我只想让一个人崇拜。”
风吹过,在安如月的耳边化作幽喃,扰了安如月的思绪,她并未听清萧玉疏的话。
她侧目望去,疑惑:“你说什么?”
“没什么。”萧玉疏岔开了话题,凝视着安如月哭肿的双眼问:“怎么又一个人坐在广场哭了?是又受委屈了吗?”
“……没。”
明明心里有太多的委屈,但安如月不想告诉萧玉疏。
她知道,他要回部队了,那是他的天地,她不该也不能成为阻止他回去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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