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赴汤蹈火的机会来了。”雷歇尔神经质地笑起来,那个名为“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表情让我后背一凉。
&esp;&esp;他就带着这副要跟我同归于尽的神情,说:“进食没用,我还是饿。”
&esp;&esp;坦诚相对
&esp;&esp;啥,我想。
&esp;&esp;“什什什什什什什么?”我说。
&esp;&esp;在广阔的西海域有一种叫红海豚的魔兽,生性亲人,能背着乘客在海面上乘风破浪。但不过它们并不是优秀的驮兽,因为这种动物太过活泼,当它们的注意力被旁边的什么东西吸引,它们会迅速改变既定路线,并且控制不住地提速,无论背上是否驮着什么。
&esp;&esp;非常迅速。
&esp;&esp;我曾经骑过一条红海豚,前半段旅程非常平安平稳,直到它发现了不远处的什么东西——可能是一只水鸟,可能是一条鱼,谁知道呢。在发现那东西的时候,我们已经越过了它,于是我友善的司机毫无预兆地转过二百五十度角,在半秒钟内提升到了音速,飞也似的冲了过去。
&esp;&esp;现在的感觉就像那个时候一样,我本来在一条普普通通的大道上好好走着,坐骑突然一个甩尾,回旋漂移,以让人完全无法反应过来的速度狂飙向了莫名的方向。这突如其来的暴走将我甩上天空,再摔回海洋,海平面扑面而来,海浪给了我十七八个耳光。
&esp;&esp;简单讲,我有点懵。
&esp;&esp;就在一分钟之前,我们俩还险些吵起来。他动了真火,我也有点小情绪,咱俩过去那一笔烂账,剪不断,理还乱,恰如强力胶粘狗毛在心头。结果叙旧还没叙完,我的老师突然让我艹他。
&esp;&esp;是个人就反应不过来啊!!
&esp;&esp;“听不懂?”雷歇尔看起来从我的惊骇中获取了不少能量,又能气定神闲地趾高气昂,“你不是害怕那些可怜人遭我毒手吗?那么你来。”
&esp;&esp;他那张反派脸完美无缺,仿佛正面对为亲人求饶的可怜虫,说“你不想让你的孩子变成材料?那么你来。”魔法之神在上,这一定是我所遇见过最杀气腾腾的求欢了。
&esp;&esp;如果雷歇尔不是只魅魔,而是灰烬荒原附近那种会吃掉交配对象的母蜘蛛,这话还有说服力一点。然而作为一个生命力旺盛的半精灵兼一个热爱生活又一度后台很硬的前黑袍法师,我吃过各种叠加永久增益的动物植物魔物和药剂,且固定了某个高级魔鬼保护法术,跟一群魅魔开派对都没问题。雷歇尔普通地吃我一顿,就如蚊子叮我一口。
&esp;&esp;“您认真的吗?”我指指我,再指指他,“您确定?让我?搞您?”
&esp;&esp;“不然呢?你不会?”雷歇尔挑衅似的说,“我知道你二十岁就进行过性交,跟那个公爵府的伶人,十七岁的人类男性。”
&esp;&esp;我觉得这话说得相当耿耿于怀,我前面刚说了他不知道我这九年里跟谁交朋友跟谁搞,他这就特意提一提我的第一餐
&esp;&esp;我的手克制不住地顺着雷歇尔的腰线上下摩挲,仿佛有一股引力将我吸在了上面。他的皮肤吸引着我的手掌,让我流连忘返。
&esp;&esp;此情此景让我产生了一种难得一见的犹豫,就好像期待三年发售的新品冰淇淋,我排了三小时队伍终于买到它,打开包装拿在手里,反倒开始犹豫不决,不知要从何处下口。
&esp;&esp;“你在数数吗?”他咬牙切齿地说。
&esp;&esp;于是我就真的数起来了。
&esp;&esp;我从最上面的肋骨开始数起,拇指沿着它们应该在的位置从左滑到右,从右滑到左。解剖课是塔里的必修课之一,隔着皮肉并不妨碍我找准它们的位置,何况雷歇尔还很瘦。他其实骨架不小,超出了人类男性的平均身高,我努力长好好多年才成功比他高上一点点,小学徒时期被他的阴影笼罩的恐怖感依然记忆犹新——简直像面对一条巨龙,或者面对一座即将崩塌的高山。然而他还是会给人孱弱的错觉,只能怪他不够健壮,像一株营养不良的、光长个头不长宽度的病树。
&esp;&esp;我的指甲顺势刮擦过他的乳头,那两枚肉粒已经立了起来,因为冷或者紧张。我用两根手指揉搓着它们,雷歇尔胸口起伏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滑开,愤恨地盯着天花板。我低头嘬了一口,他像遭受了电击似的弹跳了一下,放在两边的双手扣住我的肩膀,也不推,只是警告性地扣紧。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