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育馆和a大接连吹了风,回去的路上,时萤泛起了头痛,脑袋变得昏昏沉沉,太阳穴也隐隐作痛。
陆斐也见状领着她回了家,量过体温后,有些低烧。
男人怕她冷,一进客厅就打开了空调,房间里的温度升了起来,暖风吹得时萤脸颊更烫。
她靠缩在陆斐也怀里,接过他递来的温水和感冒药,机械般地将几颗药片吞了下去,回尝到药片的苦涩后,才皱了皱眉。
“怎么了?”陆斐也问。
时萤懒洋洋地将头埋在他怀里,指着一旁的药片包装抱怨:“太苦了。”
陆斐也放下水杯,忽地伸出了左手,修长瘦削的指骨抬起她的下巴,跟着伏下头,温柔而又细致地吮吸着她的唇瓣,紧接着,男人的舌齿轻松探了进来,舔舐纠缠着,将口腔残留的苦涩尽数卷走。
时萤被他吻得有些窒息,身子越来越软,直到轻吟出声:“唔。”
陆斐也终于松开了她,眼神漆黑,粗粝的指腹揩过她湿润的嘴角:“还苦吗?”
时萤红着脸没有说话。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更烧后,问道:“要不要去卧室躺会儿?”
理智恢复了些,时萤摇了摇头,看向陆斐也清俊的轮廓,蓦地开口:“陆斐也,你前几年是不是去过北淮。我听别人说,你好像去政大找过我。”
从北淮回来没多久,顾琪曾联系过她。只是那个时间点,时萤和陆斐也没了联系,得不到答案。后来则是心存疑虑,想着顾琪只见过陆斐也一次,或许认错了人。
可现在,时萤倏然有了一个逐渐坚定的想法:顾琪口中那个去找过她的人,就是陆斐也。
陆斐也垂眼看向她,顿了片晌,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那年因为旭飞的案子跟团回了国,在北淮处理完事,临走前突然就想看看你半途而废之后,有了什么样的新选择。”
留学时,他提前一年修完了本硕的学分毕业。进入律所的第二年,他在合伙人推荐下参与了旭飞航空的案子。
那次回国,除开工作,陆斐也还收到了德盛抛来的橄榄枝。
考虑到国内业务方向的空缺,对彼时的他而言,继续待在外所是更好的选择,可他却难得犹豫起来。
直到离开的前一天,陆斐也莫名想起时萤远走北淮的选择,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想看看她和那位“早恋对象”是否真的“情比金坚”。
于是陆斐也半推半就,顺着同事的邀请到了政大。可临到宿舍楼下,他又觉得自己的行为着实有些可笑。
“你找时萤啊?可她好像跟人去渊明湖了,要不我帮你去喊喊她?”
去了渊明湖吗?
大概十几分钟前,同行的白律师特意向他介绍,渊明湖是政大出了名的情侣约会圣地。
所以当听到这个答案时,陆斐也撩了了眼皮,望着对方所指的方向,忽然意识到:时萤其实过得很好。
而他,也没有立场打扰。
就是这心血来潮的一趟,让陆斐也做出了决定,婉拒了德盛的邀请。
……
听到男人的话,时萤紧蹙起眉心,不明白什么叫她半途而废后的新选择。
她复而想起上次在政大,陆斐也问她大学时是不是在忙着谈恋爱,颇感冤枉地嘀咕:“我哪有什么新选择。”
陆斐也扬眉笑了,低声道:“嗯,我现在知道了。”
同时萤去过政大后,他大概猜到了其中的误会,好在结果不算太坏,依旧如他所愿。
男人话落的一瞬间,时萤似乎醒悟到,这一段被时光掩埋,又阳差阳错的故事代表了什么,可他们都心照不宣地把“假如”两个字埋在了心底。
好像他们在人生的某一刻乘上了两条相向而行的列车,沿途辗转错过,却最终选择了返途。
翌日,时萤被手机铃声吵醒。
她勉强睁开眼皮,她意识到自己睡在了陆斐也家的客房,愣了几秒,才摸到手机接通。
“放假没?”
电话那头是方景遒的声音。
时萤睡眼惺忪地应:“嗯。”
“明天我有点事,你记得早一些回家,陪姑姑去买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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