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石头房子里装修精美,一个男子全身放松的把自己陷在椅子里,双目放空不知道心思已经飞到哪去了。远处的蜡烛明明灭灭,豆大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如同鬼魅一般。
暗枭走进房里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自己的主子像是一团棉花一般躺在那里,哪怕是心神放空,身上的戾气也让人不敢直视。
“主人,他们已经去了。”
眼前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烛光映射在他的脸上才能看得出这人还是有生机的,暗枭听着房间里绵长的呼吸,头上冷汗悄悄地滑下,这种寂静让他觉得无所适从,哪怕他已经跟在主人身边七八年了。
许久座上的人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的像是从地狱里来的幽灵。
“一群蠢货,难不成还以为那下三滥的手段能对付了她?!”慢慢的讥诮之意。
“那弦歌当真有这么厉害不成?要不属下去……”暗枭看着座上的人心情不好急忙开口。
“算了!你去也是白搭。她快要来了……快要来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了呼吸,归于寂静,只是暗枭额头上的冷汗早已经悄悄地滑落。
“滴答!”水珠落地的声音格外明显,暗枭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了一瞬间的停滞。
“下去吧,备酒!要上好的梨花白。”终于座上的男人挥挥手,再次闭上了眼睛。
暗枭实在是没有勇气再看这个鬼魅般的男人一眼,悄悄的退出了房外,至于美酒什么的还是吩咐门外的丫鬟去做吧!
夜,静悄悄的。
弦歌悄悄地躲开巡逻的侍卫,从暗处潜进了赫连祁的住处,不得不说他这里真的是富贵堂皇啊,看起来莫颉的左将军一位赫连祁做的可是风生水起啊!
“你终于来了,我等了好久了!”黑暗里传来的声音如同鬼魅。
“赫连祁?怎么一直在等我不成?”弦歌冷笑。
“是啊,等你,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属下你可是留了他们一命?”
“原来你还在意就是了,半夏,把人给赫连将军带过来。”弦歌看着黑暗中的人对着随后而来的人招手。
“噗通”“噗通”几声,几个昏迷的人就被扔在了地上。
“这些废物,暗枭,把他们拖下去。”赫连祁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幕,面容丝毫未变。
“赫连将军还是一如既往的残忍无情啊!”弦歌看着眼前那张残忍的脸,忍不住讽刺。
“呵呵。”赫连祁笑了几声,一双干净洁白的手执壶倒了两杯酒,哗哗的声音刺激着弦歌的耳膜,在夜里尤为清晰。
一阵酒香传开,弦歌也不由得有几分目眩神迷,难以想象赫连祁这样的人竟然有这么一双干净优雅的手呢?谁又知道这么一双手又沾染了多少人命呢!
赫连祁可不知道弦歌此时在想什么,只是把其中的一杯向弦歌这边推了推,“大半夜的弦歌姑娘来我这里,我可没什么酒菜,只有这几杯薄酒,还请姑娘赏脸!”
呵呵,这人还真是无耻恐怖呢,就在上一刻,就在这里他的下属被处死,他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饮酒,弦歌暗骂这就是只妖怪。
“酒就不必了,赫连将军这是何意,难不成就是莫颉迎接客人的礼仪不成!派人半夜来我下榻的卧房请我过来喝酒?”
“底下的人不懂事,只是知道你过来了,派人去请,没想到他们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深感抱歉!”赫连祁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弦歌,睁着眼说瞎话。
“是吗,那可真是得好好歇歇赫连将军了!”弦歌端起酒杯轻轻的闻了闻,上好的梨花白,清香醇厚,还没有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哪怕再干净这里的东西也没法让弦歌有填到肚子里的**。
“不知道弦歌姑娘到莫颉所为何事?”
终于开始了……
“一个多月前我的一位朋友失踪了,前几日听说她在莫颉出现过,我此行就是为了寻找她的踪迹。”弦歌倒也没有隐瞒,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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