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偷摸摸去看禅院甚尔的脸,唯恐他嘲笑她。
甚尔的表情却很认真,他的嘴角下撇,不笑注视他人时给人压力很大,让人腿软,小花田有点被吓到。
但下一秒他坐下来了,减少了站着给人的那种压迫感。他支着下巴,咧了咧嘴,用捧读的语气夸赞道:
“不愧是你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骂我是笨蛋!”小花田愤愤道,又转过去,屁股对着他,闹别扭地哼哼。
“还是有所长进的嘛,知道我是在骂你是笨蛋。”甚尔把她捞到自己怀里,语气竟有几丝诡异的自豪,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几缕在外的头发。
“我的术式才不是完全没有用呢,”小花田双手合拢做祈祷状:“每当我内心不安达到巅峰的时候,我会向它讲悄悄话,或者对它祈愿以获得内心的平和哦。”
“愿望吗,”甚尔伸手去触碰蝴蝶的触角,蝴蝶也不抵抗:“向这种东西许愿会有用吗?”
“我觉得很有用噢,起码心里也会好受一点,”小花田说:
“小的时候,我许过的愿望中,最管用的是‘让妈妈爱我’哦!不过现在她好像太爱我了,好黏人哦,超沉重的爱呢。”
这样说着,小花田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她小的时候对你不好吗?”他问。
“妈妈以前有点冷淡吧,”小花田说:“因为没有爸爸,她要一个人照顾我,很辛苦的,所以才会那样。”
电光火石间,甚尔的脑袋里也许闪过了些什么,但并没有真正抓住到什么关键的讯息。
祈愿就会有用吗?有这样的术式吗?
也许那个蝴蝶原本就不是“祈愿”的术式,而是“转换”的术式?
这样比较符合咒术界一些理论和常识。
但是转换什么呢?
他只是想到了这个念头,也没有深想,笑嘲着跟她说:“你这个蝴蝶真的很废。”然后揉了揉她的脑袋。
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禅院没几个人能打得过他了,她术式废不废都没有关系,不会有人伤害的了她。
“你懂什么,这叫仪式感!”她叫嚣道。
然后他摸着她的后脑勺,同她交缠了一个深吻。
小花田感觉自己的脑袋十分模糊,只剩下一片湿润的汪洋。等她脸红地气喘吁吁,她伸出手去摸他的嘴角的疤,蹭来蹭去。
“我一直都觉得,你的疤……好涩哦。”小花田懵懂地说。
“你的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想什么?”
“do爱。”
“……”
他的表情又变了,变得凶凶的,让人有点害怕,一阵天旋地转,他覆过来。
“你害怕什么?”
……
事后,小花田眼神空虚地瘫在被子里,脸上写满了“达咩”,似乎在思考宇宙的本质是什么。
然后,她渴了,甚尔将水递给她,她“咕咚咕咚”喝完了一整杯,没过一会儿,她又歪着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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